越清棠摇摇头,道:“师兄帮我说了,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什么事,都要去努力一把才可以。”二十多岁的年轻面庞,带着坚定的信念,带着坚信一切都能努力获得成功的想法。

之后的几日,沧澜仍然每天都来看望越清棠,当然,没有忘记要教她阵法和道术的事情。越清棠无时无刻不在感谢自己修炼了,否则以凡人的身躯像这样罚跪这么久,膝盖早就碎了好吗!

期间,阮振来过,对越清棠拒绝了她的申请。说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让越清棠也忘掉就好了。越清棠听了很愤怒,哪知阮振轻飘飘将她打了回来,道:“不是什么事,都是你想努力就可以的。”阮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凌厉,好像是在告诉越清棠,也好像是在告诉自己。

越清棠碍于阮振的身份,不敢再说什么。可是心里却记了下来,她迟早要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己一个清白!

她努力忘掉这些事情,跟着沧澜学习。越清棠学的很辛苦,因为她对这些并没有那些天才那样的天赋,沧澜教给她的东西对她来说有些过于难了。可是不知道为何,明知道越清棠学的很艰难,沧澜仍然像是没看见一样,执着的教着这些东西。越清棠每天都在咬牙学着,一点点努力。

这天,沧澜有事没来,越清棠盯着阵盘,脑袋忽的晕眩起来。阵盘中的幻象让越清棠险些迷失了自己,她赶紧摇摇脑袋,摆脱掉来自幻阵的威力。

正待重整旗鼓,继续钻研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小花,你在里面吗?”

越清棠听着莫燕芳的声音,忽然记不起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了。

她盯着那扇合着的门,定了定,道:“你进来吧,我还在罚跪,没法去开门。”莫燕芳在外停了停,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禁闭室的房门。

一个门槛,隔绝了两个人。

屋内的人在跪着,屋外的人在站着。

莫燕芳望着眼前这个人的脸,手中提着的篮子一个没留意竟掉在了地上。

“你……你的脸好了?”

越清棠这才反应过来,从下山招生时,到现在这么久,快要按月来计算时间单位了,竟一直没有戴上面具。她没想到过莫燕芳能来看她,她也就忘记了要叮嘱师兄给她带面具过来。现在,越清棠一直隐瞒的事情终于漏了。

越清棠不想让莫燕芳知道自己欺骗过她,脑海中闪电般寻找到了一个理由,道:“师父得知我下山,怕我的模样给清光门丢了名声,就给我治好了。”

莫燕芳心里鬼使神差地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

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篮子,轻轻踏进这昏暗、阴沉、压抑的禁闭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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