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他用的是我交他的符咒术,只见“蹭!”的一下,被挑起的黄符在铜钱剑的剑尖上凭空点着!看的一旁的黄大叔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给这家人表演了下后,老弋便围着棺材走来走去,作起了妖来!
只见老弋这货围着棺材跑来跑去一阵瞎叫唤,看的我还以为他抽疯了。
而一旁的黄大叔看的那叫一个入神,可毕竟我从小就接触这些,我当然知道这都是些台面活儿,都是做给人看的,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也亏得老弋这货有呆病,一般人肯定不会发疯似的围着一破棺材蹦来蹦去瞎嚷嚷半天。
我见他估计是自个跳累了,于是找了个借口,说是法事做完了,叫人来吧棺材打开。
黄大叔叫了几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老弋问了问他们几个的出生年月,然后便打开了棺材。
我以为会很臭,或者尸体还没完全腐烂。可我想多了,这些情况都没有,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什么一开棺就是僵尸,和什么可能会变成僵尸。
棺材打开后,里面传来了木头碳化的煤味儿,我们慢慢的像棺材里看去,棺材内部的四周都是已经开始碳化的柏树枝丫,然后棺材中有很多的破布,在破布所盖住的最顶端有一颗人的头骨,看来其他的骨骸都被盖死人的盖布包裹着。
老弋看了一边,然后叫人散开,又开始作起了妖。完事儿后就带上一副手套,将盖布掀开,叫黄大叔拿出早先准备好的坛子。
只见老弋一块一块的将骸骨捡到了陶制的坛子里,然后盖上盖用甲午御清破煞符封上,随后吩咐人吧棺材抬出去一并烧掉。
老弋拿出红纸,在上面用毛笔写起字来。还别说,字写的不错,起码比我好很多,那笔在我手中感觉比板砖的分量还重。
但这个重并不是指重量,而是我我控制不好拿笔和写字的的感觉,写出来的字跟鬼画符似的。
只见老弋在红纸上写到。
“故显黄素全老大人之灵位”。
原来这黄大叔的亲爹叫黄素全。
老弋写好将工资用木棍架了起来,插在了半块白萝卜上,然后又将一个装满细沙的瓷碗摆在红纸前,点上三炷香鞠了三躬,让后将其插在瓷碗中。
“老蒲,你帮我把这个挂在帐篷的大门的正中!”
说着拿给了我一面八卦镜,我一看。
“咦!”这好像是老舅以前用十五块钱买回来那一大堆镜子里的一个。
我有些好奇,心想这十五块收回来的一对破烂,能辟邪?于是我就问老弋。
“哎老弋,这玩意儿能管用吗?”
叫我准备继续说,老弋急忙给我打了个“嘘!”的手势。
“嘘!”
然后望了望我身后。
“别说,小心被人家听见,你知道我们是用多少钱卖给人家的吗?两百!”
我一听,哎哟我去,你们这不坑人吗,十五块回收一大堆,卖给别人两百块,你们心里就不觉得愧疚?这不骗人吗!
“哎!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是杨叔卖的这个价,还说这面镜子能将所有邪祟至于门外,是聚天地灵气得宝镜。你要怪就找你老舅,不管我的事!”
我一听就无语了。
“什么宝镜,净吹牛逼。拿个不值钱的破烂净坑人,要这家人知道了还不气的跳起来。”
“所以我才叫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我见事已至此,我本就是老舅叫来帮忙的,虽然心里对老舅这奸商的作为有些不满,但我又管不了,也就算了。
老弋做完他所谓的法事,我两就坐在一条板凳上吹牛逼,我两从天上吹到地上,说的都是不管我两什么事的科学和军事方面的。
天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黄大叔他老婆叫我们去吃饭,我们就走出帐篷,并且对黄大叔他老婆说;叫两个人来守着灵坛,不能让猫狗等动物靠近。
这时,外面已经有很多很多的人到场,看一旁黄大叔不停地招呼,应该都是他家亲戚邻居啥的。
在我们这,当地还有个讲究,那就是迁坟的法事只能傍晚和深夜做,太阳没下山之前是不能开坛做法,因为鬼魂和人是差不多的概念。
打个比方说,如果你家买了新房,一般都会选一个好日子,中午请人吃饭。
这里鬼和人正好相反,迁坟就如同鬼魂般新家,晚上做法超度,还得烧阴契。
阴契是阴间的地契,和买房子迁户口是一个道理,不过鬼是不能随便给自己选住宅,这一系列的是必须得让我们这些阴阳先生来操办。
之所以会在晚上,这里人们都知道,鬼和人的活动时间正好相反,所以迁坟这种大事要告知其他的鬼魂或者游魂,一来是拉拢鬼与鬼只见的关系,另一面则是怕迁到新坟以后被附近的鬼欺负。
我和老弋被黄大叔拉到一处座位上,大叔告诉我们围着这一桌先吃,不用等其他人。
开始我和老弋以及面前的一所老头都不好意思动手,但听了他的话我们就不在客气。
周围都是围着小桌吃饭的人,但他们都还没上菜,经过交流我才知道,原来做我们旁边的这群老头是我舅请来的八大金刚。
我和老弋在一旁,一手一个鸡爪子,吭得那叫一个香,而坐我们身旁的这群老大爷一边尖嘴滋着白酒,一边吹着牛。
我也不认识,就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而老弋见我平时话挺多的,怎么这时不怎么说话于是就找话题和我说。
于是他就挨着挨着给我介绍这群大爷,开始还挺好。我从啤酒箱里拿了一瓶没动的啤酒,因为天冷,喝不了冻的,所以我就拿了瓶常温的啤酒。
我倒了一杯,老弋一一介绍。他介绍一个我就敬一杯酒,
还别说,天太凉喝常温啤酒正合适,于是我就这些大爷说;你随意我干了。
这些大爷也没什么讲究,见我敬酒,就和我干杯,可到最后一个人时,让我有些反感。
这时一个约么五十左右的人,穿着一身迷彩工作服,和其他老头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人一把年纪了,脸上没有胡子,看上去身板挺壮实,脸看上去却瘦的皮包骨。
我一口气喝了差不多一瓶半啤酒,转这个瘦脸老头这我缓了口气,于是我一边倒酒一边对瘦脸老头说到。
“来!大爷喝一个!”
他笑着看着我说到。
“小伙子,这么小就做这个,你难道不害怕吗?”
于是我就笑着迎合到。
“有啥好怕的,早就习惯了。”
听我这么一说,他便脱口而出一句话,似乎不是在和我说。而是自我感叹,或者和让人说。
“我说杨大娃一天怎么这么赚钱,原来这些事请个小娃儿(小孩)都可以正的住场面。”
这群人听了瘦脸老头的话,也纷纷议论。
我一听,哎哟卧槽!瞧不起我!还想诋毁我老舅。
只见他问我到。
“小伙子,你学这一行好久了?这么点大,为啥不好好读书哎?”
我听他这口气,心想!“我他大爷的学这行多久和我读不读书有你啥事?”
心里随时看着这老头不安逸,但我还是平心气和的对他说到。
“没多久,我今天才来。”
只听他马上用一种很藐视的语气对我说到。
“那不是你啥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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