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种祭祀手段,将自己的魂血注入到某一样东西之上,然后那个东西便相当于分身一样,可以看到的东西都会被本体所知道。
不过这种东西应该已经没有了,我记忆中也只见过一次。”
小家伙露出回忆的神色,娓娓道来。
“那这个东西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白霖问道。
何佳佳的问题十有八九都是这个吊坠在作怪,那么对方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个什么东西就显得很重要了。
白霖虽然对于自己的实力很自信,但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世界那么大,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了去了,说不定连仙都存在呢?
也不对,白天似乎就是在所谓的天堂组织。
“这我就不知道了!”嘟嘟摇摇头,随手将吊坠丢在了一旁:“我只记得是我家大人的朋友给我的,不过是一块玉质的,而不是像这个一样粗糙烂造。”
“那你的呢?”
“不知道!”
不知道?
那你还嘚瑟什么劲?
白霖无语的看了看后视镜,默默地开着车。
后座上,何佳佳一语不发,只是好奇的看着小家伙。
白霖则有些心不在焉,到底会是什么东西会用这个来害一个小孩子呢?
仇人,还是什么?
车速开始加快,白霖对于车子的性能基本熟悉,也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提速了。
一路无话,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车辆进入了乡镇的街上。
何佳佳的母亲是白霖的二姨,她家住在镇上的入口处,是一个三叉路口交汇处,而她家自己修建的三层小洋楼就在路口的边上,旁边则是一条河流。
所谓依山傍水不外如是!
车子停在大门口,白霖下了车,打开车门。
何佳佳一步跳下车,喜笑颜开的向着屋子里冲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妈妈,妈妈……”
白霖将嘟嘟抱下车,也走了进去。
二姨家从外面看依山傍水,环境清幽,然而白霖却听父母提起过,这几年二姨家一直不顺。
在当地,在这乡镇上,何佳佳的父亲何子刚可谓是无人不知。
他家算是养殖大户,但近几年养的猪总会莫名其妙的死上一大批,有时候一年得死好几轮。
背后里,总会有人议论纷纷,说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们。
不过何子刚是个威风八面的人,算得上一号人物,这些闲言碎语也就背地里说说,没人敢真正当面说。
白霖走进屋,没看到人。
站在阳台上看下去,下面是一排排的大棚,而何佳佳也在下面。
估计就二姨一个人在家,因为白霖没有看到姑父的车子。
也没急着下去,就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这里的格局,小家伙倒是东跑西跳,自己摸着向下去了。
虽然猪棚的修建混乱了些,不过白霖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作为一个鬼差,对于阴气之类的东西自然比寻常人敏感太多,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没多久,白霖的二姨就上了楼。
三十多的年纪,皮肤有些黝黑,身体也比较瘦,穿着朴素的衣服,系着一条脏了的围裙。
看到白霖,不由露出了笑容:“没吃饭吧?”
白霖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片笑容:“你又瘦了呀!”
似乎女人都喜欢听到这样的话,白霖的二姨很开心的笑了一下。
尽管这瘦下来的原因并不是她要减肥,而是每天起早贪黑做家务给磨出来的,她听了白霖的话,依然很高兴。
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然后走向另一边的厨房准备做饭,同时开口问道:“你下来做什么?没上班吗?”
白霖亦步亦趋:“没上班,听爸爸说佳佳的事情,就下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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