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翻译的人自身的文学功底也很重要啊。”语冰,“不过这个译者的水平有时甚至是超载诗的本身的。”

岩儿不假思索地,“也许吧,有空我也得看看,译者水平高也是自然,像你之前买的那本李清照传作者除了会从纳兰性德或是别的里面拽点词进去充字数,实在看不出除了李清照的词本身就精彩的以外还有什么更吸引人的。除了释词解义外,连个朋友都不曾出现在文章中,一个人如果只是孤立出来讲,还谈什么生命力,自然无趣得多,提到他的丈夫以及他的小妾以及她后嫁又离之人,大概也纯从历史记载抄录下来的,至于她的词之外的生活作者是一点不提或是根本就不晓,再或者是无处可究,连想像也不敢有更是不敢加上自己的丝毫揣测,还谈何吸引人呢?”

语冰,“那可能是李清照离现在这个时代实在太久远了,不像仓央嘉措与清朝康熙一个年代。”

岩儿,“你发没发现无论是李清照还是林徵因都试图冒着生命危险在保护着一些文物?”

语冰,“是啊,可惜有些文化遗产还是被咱们的某个时期给毁了,杨降钱钟书夫人不就把一些文化遗产留在了国外?不是就曾把她的译作当作外事”礼物“送给了西班牙国王,后来,西班牙国王授予杨绛智慧国王阿方索十世勋章,以表彰她为西班牙文学在中国的传播做出的杰出贡献。”

岩儿,“又是文革,国家早已努力在追回那些遗失的文献了。”

语冰,“可是那些被毁掉的呢?”

岩儿,“那得有黄蓉的母亲再世了,除非谁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惜那个年代的人已所剩不多了。”

有的人努力去找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而无意于放在心上的时候,她偏又出现了,就譬如那个超市里卖粘钩的服务员,在语冰到了前台结账的时候她就站在了另一个收银台处,语冰本欲走向她,她声音不大不小地让语冰结完账再说。

待语冰走近时,她才问语冰买了几个,语冰想了想说大概是八个吧?还说票不是也给她了吗?看她犯难的神情,语冰问是怎么了,她说退货没有退一个的,还问另一个是哪里去了,语冰便说是已粘在了墙上,不过没有用,还说如果商家硬要说一对才能退,那么她是可以把另一个给拽下来的,不过语冰说这样有必要吗?况且外面的包装也已不再了呀,另一个服务员便说不过块把钱的东西,而那个说包换的则说,“要不我买一个给你吧?”语冰听了这话二话没说从她手中取下那个粘钩就走,其实语冰是早有了对策,花上五角钱买个双面胶就够了,只是听说她包换才顺便找上门的,毕竟那家超市常去,一点不费事,语冰之所以不争辩,还因为听她说中午是给自己打了电话的,而语冰压根没听到,且后来发现那个未接电话仅是响了7秒,可能在等语冰回电话吧?可是语冰也没有这个习惯回别陌生人的电话,况且本身那些骚扰电话就是够多的了,接不到还正合自己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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