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老板理所当然地忘了自己的身份,颠颠儿地跟人跑了,气得徐子恒直爆粗口,打电话把她好一通大骂,彼时,井一正跟程岩在大北门的小吃街吃米粉,原本碍于自己理亏,听他骂两句就算了,没成想徐子恒那厮不知道哪根筋挑错了,没完没了的,眼见美好的二人世界破坏殆尽,她终于忍受不住,连珠带炮地把他从头到脚批判个遍,然后果断摁了挂断键。
程岩自始至终,一言未发。
井一偷偷打量了他的脸色,踟蹰着开口,“那个我们两个从小大大说话都那样,习惯了。”
程岩挑了几根米粉,吹了吹,一个简单的动作,由他做来,别有一番韵味,蒸腾的热气,氤氲了两人之间的空气,她不禁有些失神。
“以前没听你提过他?”
“提过的。有一次,他来大找我,我还喊你一起吃饭呢。但是,被你无情地拒绝了。”她故作哀怨地道,“比起我和朋友的饭局,图书馆更有吸引力。”
程岩似乎有些印象,“你那只两米高的笨熊是他送的?”
“好好的一只熊,被你说得那样不受待见。”
程岩哼了一声,他记得在校园里碰见她的时候,她抱着那只笨熊,甭提多招人眼了,一看见他,转手就把熊丢给了他,让他帮着送回寝室。
“我们两家原来是邻居,不过,子恒十五岁便被送去国外了,徐叔叔也举家搬回了城中的一处老宅。”
“原来是青梅竹马。”
“算是吧。”井一犹疑地打量着他的脸色,“他在国外的时候,电话,邮件偶尔会有联系。”
程岩拿汤勺的手一顿,“真难得。”
“你不喜欢我跟他玩?”她试探着开口。
程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薄唇轻挑,“没有。”
可是,她就是觉得他在闹别扭,吃完东西,她借口吃撑了,非要拉着他去大校园散步。
程岩扫了一眼她亮眼的红色小礼服,“你要穿成这样逛校园?”
“地摊都吃了,有什么问题。”井一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快点啦,我想上厕所”
“出息。”嘴上这么说,人却带着她往最近的教学楼去了。
井一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程岩正站在银杏树下抽烟,食指弹了弹,烟灰抖落了一地。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夸他的手漂亮,修长白净,握拳时凸起的骨节也十分性感,她夸得天花乱坠,程岩却不以为然。
大约,相较于修长白净的手指,男人往往更偏爱巧克力色的肌肤,坚实的腹肌,性感的胡须这类更具男人味的魅力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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