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何骆满怀关心地说,“你先赶紧带他去医治吧,之后希望朱少侠能吃一堑长一智,别再这么胡作非为,这次好在我兄弟有留手,换做别人遇上此事,恐怕已经把他给卸了。”

迟向茹看了眼言无纯与江鱼瑶,这次眼神中飘过一丝歉意,不过仍旧没与二人说一个字,带着朱运就飞走了。

何骆犹豫了半天,思索了各种措辞后,方问出口“老言,你来得可及时?”

言无纯花了些时间才想明白何骆这话在问什么,他转眼看向江鱼瑶“当然及时吧,你看她不活蹦乱跳的吗。”

言无纯不识字也不懂男女之事,自然不知道何骆担心地是什么,所以答非所问。

何骆只能是看向江鱼瑶,亲自求证。

江鱼瑶把额前的头发和衣领理好后,将嘴角的血给擦干净了“没事,就好像中了迷药,头有些疼,被他给打了一耳光,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那就好,那就好,”何骆之前跟朱运接触也不是太多,要不是看到言无纯屋内字条上那么不堪入目地威胁,他永远都想不到其品性如此恶劣,“朱运那边不用管了,只要他不死,会有专门的人收拾他,我们也快回去,池儿可担心你们了,此地不宜久留。”

江鱼瑶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自己看到的景象告诉何骆。

虽然自己很害怕言无纯的那种模样,也搞不清楚缘由,但她觉得应先跟言无纯谈过后,再由他自己决定是否告知何骆。

“啧啧啧,”何骆注意力已经在自己脚边,调侃说,“你把那家伙体内一半的血都给打出来了吧。”

“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言无纯这才想起检查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有什么伤,“脑子疼。”

“对了,那个院子里还有两个人,不知道是死是活。”江鱼瑶指着身后方向说。

言无纯对那两个人反倒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印象,不过却很模糊,只记得自己的确是与两人交了手,但具体细节却想不起来。

“快带我去看看,”何骆刚放下的心又是提到了嗓子眼,“若是穿影派的弟子可就不好办了,虽说他们有错在先,但依江湖规矩,也是得交由其所在门派按门规处理。”

言无纯听都没听说过这规矩,更别说遵守了。

在江鱼瑶的带领下,三人重新回到院内,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地上的确有江鱼瑶所说的打斗痕迹,且血迹也十分明显,然而就是空无一人。

江鱼瑶所指的那两块儿地上,并没有人。

她走近左找右看,就像这地上会有什么机关似的。

“没对啊,我出来时,记得这两人都是一动不动的趴在这里,我还探了他们鼻息,都已经死了,”江鱼瑶回忆着,“而且就算又活过来,也不可能就这么不声不响地不见了啊。”

言无纯一直在走神,他也在不断尝试着回忆这之间发生了些什么,所以对这两人去了哪、为何不见了、是死是活,都不怎么关心。

“当时可还有其他人?”

江鱼瑶晃晃脑袋“我记得是没有了,要还有其他人,小纯子跑出去打朱运时,他们就不会放任我离开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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