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怎样不见的?”我焦急地问。

母亲说那是我离开家的第三天,晚上她和梁叔收拾好书报档就各自回家了。回家后她让林在厅里玩,自己则在厨房洗澡。洗完澡出来,不见了林,开始的时候以为是梁叔过来抱林玩去了,走到梁叔那里,却不见林的影子。她急忙问有没有见过林?梁叔说林没有来过。这时候,她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和梁叔将各自的房子翻了一遍,找不到林,两人又分头到处去找,能够找的地方都找了,结果什么也找不到,这一晚折腾到天亮。第二天,她和梁叔到派出所报了案,又到电台、电视台和报社登了寻人启事,四天过去了,现在仍然是消息全无,能够想到的地方都去过了,还是一无所得。这几天,她茶饭不思,坐立不安,一个只有两岁多的孩能够跑到哪里去?她想到报纸上经常提到的拐卖孩的事件,便心惊肉跳。梁叔曾去找过姐姐和梁宽,两人都说没有回来过,这更让人有不祥的预兆。

“不会是出了事吧?”母亲忧心地说。看得出她因为这件事的折磨,已经瘦了很多。

“后院里的井你们看了没有?”我想起那一年将自己推进井里去的事,提醒母亲说。

“找过了,什么地方都找过了,就是不见。”母亲在屋里走来走去。

“真的不是姐姐她们抱走的?”我不放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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