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昆,我操你娘!”我发出惊天怒吼。

铁甲将军此时在我面前,举起他硕大的巴掌,对着我的脸就是狠狠一大耳光。

啪!

“嬲你屋里娘哦,好你个阴啊道紧,你要操谁的娘?你给我说清楚,梦里竟然惦记着老子死去的娘?你藏的够深啊。”我的眼前,铁甲将军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钱昆王八蛋怒气冲冲的脸。

“他俩明显是中幻术了,你打他干吗?”耳朵里响起青曼仙女般悦耳的声音,我感觉顷刻间从阴罗鬼域来到人间仙境。

钱昆变脸比翻书还快,一脸贱笑:“我给他一耳刮子,是让他很快清醒。不过阴啊道紧的真面目你们已经看到了,竟然对我过世老娘怀有企图。啧啧,口味真是重。”

“滚滚滚!没脸没皮的混蛋玩意,救你的跟班山羊胡子去。”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恶人还需恶人磨,风伽蓝才是钱昆的克星。

钱昆被风伽蓝这么骂,一下子又勃然大怒,感觉都有想动手的想法。不过风伽蓝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这孙子服服帖帖,拿出笑脸低声下气。

“我是不是还欠你20万呐?”

这句话对钱昆杀伤力极大。

钱昆走了几步来到王天眼身侧,王天眼正躺在地上翻着白眼鬼叫不停,脸色大喜大悲,表情是及其的丰富精彩,唱戏一般令人惊叹。

钱昆先是看戏一样凝望半分钟,突然手一扬,直接重重一大耳刮子呼了上去:“王天眼,还不醒来!”

一巴掌后王天眼白眼也不翻了,望着怒气冲冲的钱昆,一脸懵逼,搞不清楚状况。

钱昆刚才受风伽蓝一肚子气,又不敢反抗,对王天眼就无所顾忌了:“你是莫子卵囖,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瞧什么瞧,没见过老子吗?”

这时候我算完全明白了,不知为何我和王天眼是中了幻术,因为此地哪里有什么苗疆老巫,房顶悬棺,分明是在村口晒谷场,中心的大鼎还矗立在那里。

“哥,你刚才吓坏我们了。”我耳朵里响起麻成声音,他扯了扯我手臂。

“啊!”我突然一下子惊悚地大叫,刚才幻境非常非常真实,印象太深所以心有余悸,被麻成一接触,我身体都要发麻了。

麻成吓得缩回手,一脸羞愧的样子。

“你怎么了?”青曼关切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安抚下刚才梦境中惊魂情绪,摇摇头道:“没事,刚才做了噩梦,一下子情绪失控,麻成你别介意。老婆,我是什么时候做噩梦的,咱们有没有进去村寨祠堂,就是有木牛和盘瓠的地方?”

风伽蓝倒是喜欢抢答:“当然了,就是那里古怪咱们才退出来的,附近房子都腐朽不成样子,就那鬼屋子跟新的一样,里头罐罐坛坛里还有那些恶心尸体,头顶还有棺材,谁愿意呆里面。你倒是奇怪,叫你走不走,死握着门栓不放,只能扯着你走,一路神神叨叨,到了广场后还疯癫地大喊大闹,这不被钱昆一巴掌扇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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