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的人是你!”李埠渠踉跄着退后十余步,他每一步落下,双腿周围的河水立刻显出淡淡的红色,他的双腿已经受伤而风吟歌此时也感觉自己的双腿和双脚的痛楚深入骨髓。
“你也不差!”风吟歌弯腰,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双腿,那股疼劲儿令他呲牙咧嘴。
李埠渠怒目圆睁,王飞的鲁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自己似乎不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子的对手。难道自己也要和王飞一样,命丧在此不成?
李埠渠惊怒交加,他意识到自己如果不拼命,那就要丢小命。他拔出一把短刀,挥出漫天的刀影将风吟歌的整个身形都笼罩在内,想要结果风吟歌的性命。
“长这么大,就学会这么一点的本事吗?”风吟歌脚踏玄妙的步法,在刀影之中好似闲庭胜步,刀光不沾衣袖。他的信心越来越强,人也变得更加洒脱,在躲避李埠渠攻击的同时,不断拿言语刺激对方。
风吟歌还是一个少年,他现在还不知道这种信心对一个修者的重要性,这种洒脱和挥洒自如对日后成就他那种有我无敌的气势打下了深厚的根基。
“去死!”李埠渠几乎出离愤怒,虽然他觉得自己这二十年的光阴活到狗身上去了。但他若是不能除掉风吟歌的话,他以后在狗身上浪费光阴的机会也没有。
李埠渠钢牙紧咬,忽然蹦碎自己的短刀,化作漫天的兵雨向着风吟歌袭去。
面对此种情形,风吟歌大吃一惊,他的双手慌忙并指成剑,一手划出如网的指影,一手向着李埠渠的胸部刺去。
惨叫同时传来,李埠渠在拼命的时刻根本没有在意自己的防守,他被风吟歌的指剑直接刺入胸膛,而风吟歌在大意之下同样被断裂的刀尖扎入腹部。
杀!
风吟歌在剧痛之下,化指成爪,他紧扣李埠渠胸口的肋骨和肌肉狠狠地向外撕去,露出里面鲜红的心脏和染血的肺部。
李埠渠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哀嚎,扭曲的脸部更是露出狞狰之色。他没有向后退却,反而随着风吟歌的撕扯,一步跨来,将手中的刀柄对着风吟歌腹部的伤口很捅下去。双方再次伤上加伤,惨叫已无法掩盖他们的痛苦。
这一刻,二人野兽般的凶性已被完全激发,风吟歌在退后的瞬间,再次止住脚步扑向倒在水中的李埠渠身上。他的双手狠狠掐住李埠渠的脖子,向水中死死地按去,李埠渠本身就伤势较重,在这卡脖子、水淹的双重攻击之下,很快失去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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