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院里有人发出一声断喝,那狗便乖乖地不叫了,但它也并不离去,蹲在那里看着上官敏行。一位提着马灯的人从院里走了出来。
提马灯的农人是位男人,大约有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留了胡须,只是那胡须有些花白了。
上官敏行向那位男人行了一礼,道:“老伯,我路过此地,身上的盘缠也花光了。能否让我在你家的马棚住上一夜?”
那位男人提着马灯在上官敏行的身上上下照了一照,道:“我看小兄弟也不像坏人,那么就住进家里好不好?”
上官敏行又向那位男人行了一礼,道:“我不敢瞒老伯,我的盘缠已经十几天前就花光了,现在身上又脏又臭,老伯的心意我领了,可如何能这样叨扰老伯?如能让我在马棚上睡下一夜,我就感激不尽了。”
听上官敏行这样述说,老伯点了点头,道:“你小小的年纪,倒是很懂情理。这样吧,马棚里马粪的味道太大,那马棚的后面有间小木棚,是放农具的,你到那里歇息吧。”
上官敏行又谢了老伯。老伯领着上官敏行进了院子,绕过马棚,来到后面的菜地,在那菜地的一角有间小木棚。木棚里有块拆下来的门板,老伯把那木板放下来,让上官敏行在上面歇息。那只黄色大狗仍是跟在老伯的身后,老伯对那只黄狗说道:“这是咱们家来的客人,不要再叫了,知道啦?”那黄狗像是听懂了老伯的话,摇着尾巴离开了。
上官敏行见老伯离开,他马上躺在那门板上。虽然他又困又累,却只觉得天旋地转,并不能马上睡着。上官敏行见识了这麻籽的厉害。上官敏行又听到老伯进了木棚,似乎为他拿来了饭食,上官敏行还知道向老伯道谢,随后上官敏行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上官敏行被狗的一阵狂吠声惊醒。只听那黄狗吠得正凶,黄狗的这般叫法,显然是外面来了人。上官敏行连忙爬起,打算走出木棚瞧瞧。上官敏行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不似刚进木棚时那般酸痛。上官敏行听到那黄狗叨住什么东西啃咬,他忙趴在木棚的缝隙向外看,只见黄狗啃咬的是一根木棍。老伯家的黄狗有个恶习,就是不管生人抛来的何物,它都要叨住啃咬。上官敏行借着月光看到菜园外似乎抛进来一只鞋,黄狗毫不客气地叨住啃咬。只见那黄狗啃咬了两下,身子一歪,倒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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