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若是不管,总有一天,这人要骑到娘娘头上去的。”

王福看起来一脸的为徐钰着想,徐钰却冷笑了一声,“你若真为我着想,就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柳筝是罪臣之女,哪里用的着我们动手。殿下把她安置在在水一方如何,我若不让她出来,她一辈子也出不来。”

王福摸了摸鼻尖,“难不成娘娘打算这么一直和殿下耗下去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下去吧。”

王福从朱门门踱步出来,阳光正洒了他一脸,他的脸庞生的极白净,又过于瘦削,仰头时,甚至有些许乳白光晕堆砌在眉梢眼角。

只是无论在何时何地,那笑容里都带了些阴恻恻的味道。

他想,这下子,自己心里总算快意些了。

徐钰对大殿下和柳筝的事耿耿于怀,而大殿下又对曹章的死念念不忘,这二人只要相见,之间都会隔着一道天堑。

他将腰间的总管玉牌子卸下,一个人慢悠悠的晃去城东铺子喝酒。

酒铺的门帘子一拉开,便自墙角的桌子边上站起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

男人一身褐色布衣,腰配双面铜鱼符,一开口,便是一声太监独有的尖锐嗓子。

王福快步走过去,将人肩膀按住,让其坐回原位,“师哥,你坐你坐。”

那太监眉眼一弯,腆笑道“许久不见,你的事情都忙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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