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钟鸣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游轻言也就没有再打趣她,抬头一看两人竟然从八九点一直就这么无所事事的闹到了十一二点回过神来不知该惊诧于时间流逝的速度太快,还是自己竟然对这样的浪费缺乏了概念。

她仰起头看着钟鸣:“饿么?”

钟鸣:“不饿。”

她拉着游轻言的手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早些时候练出来的一点肌肉在高三那个暑假又变回了一整块此时摸上去软软的,但稍稍用力还是能感受到轮廓分明的肌肉纹理手感甚好。

“你饿不饿?”她反问道游轻言思考了会,起身去拿了些小蛋糕和牛奶下午有课,总归还是得吃点。

钟鸣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肆无忌惮的洒进来打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那上面摆着几种糕点和新鲜的牛奶,被暖光染得可口极了她看着游轻言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捻起一块小口的咬着模样斯文得很本来不太饿的肚子一下子又开始咕咕叫,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笑着开口:“我也饿了。”

“方才不是说不饿的?”

“看你吃就饿了。”

“你这叫眼睛饿。”

钟鸣不置可否嘴里嚷着饿了又不见她有点行动,游轻言看得好笑,给她递了一块过去,钟鸣等的就是这个,不伸手接,脑袋探了过去,就着她的手一口叼住了蛋糕。

“好吃。”

她舌头一卷整个的就把蛋糕吞了下去,继而得寸进尺的缠住了指尖,勾描碾磨,身体力行的证实着自己的夸赞。

是有些过分了,钟鸣看着游轻言不可置信的神情想到,下一秒又开始嬉皮笑脸,一面得意洋洋的想着自己果然是被对方宠坏了,一面又忍不住在边缘试探,她的学姐实在太温柔,又太干净了,什么都不懂像张白纸,这让她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想成为第一个能在她身上作画的人。

她实在很好奇要做到什么程度对方才会恼羞成怒,想到这里,钟鸣又轻轻的舔了舔她敏感的指腹。

随后就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钟鸣咳了足足有三分钟,差点连肺都咳出来,身子弓得跟虾米一样,急得游轻言又是拍背又是顺气,好不容易才让她把那一点呛进气管的小蛋糕给咳了出来,钟鸣抬起头来时看起来可怜得不行,两道泪痕在脸上清晰得很,双眼泛着桃色一副给人欺负了的模样,却还倔强得不行,紧紧的握着游轻言的手,说话说得断断续续。

“重咳咳重来”

游轻言被她这生命不息,调戏不止的精神弄得苦笑不得,在她头上敲了一记:“你满脑子就只有这种事么?”

之前偶然看到的那个什么,人形泰迪?

游轻言一下子对自己之后的生活有些担忧起来,坐直了身子。

“阿鸣,有些事我们得谈谈。”

她一下子严肃起来,钟鸣也跟着坐直了身子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瞬间就从人形泰迪回归到了人畜无害的乖巧状态,连连点头一副你说什么我都听着的样子。

游轻言被她这瞬间的变化逗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目光有一瞬间的飘忽,随后重归清醒,她开口,声线温和又带着凛冽。

“从小到大,我都清醒的活着。”

“明白我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所以从很早开始我就独自的安排我的生活,读哪个学校,去哪个专业,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未来要怎么过。”

“人一定要为自己的生活负责,所以人一定要自己做出那个选择,我是这样想的,所以这么多年我都无法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去过一个共同的生活,我没有办法随意的替他人做出决定,就像为自己做决定时那样,也无法接受有人随意的替我做出决定,就好像他能代替我生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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