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被车撞死了,虽然那份暗藏杀机的黑材料没有能够找到,但是至少解除了眼前迫在眉睫的危机,成功地切断了布诺金的后路。
虽然这其中出现了一些意外,让一个原本看上去无辜的年轻人丢了性命,谈起那血淋淋的车祸场面,赵高峰是长叹一声,牛士强听了也不由得唏嘘不已,但是他们也顾不得这许多,这也许就是残酷斗争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吧。
既然隐患已除,那么接下来就可以集中精力,对付这个可恶该死的敲诈者布诺金了,眼看与他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赵高峰和牛士强两人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为此,他们还事先悄悄地进行了演练,并且将行动方案和动作要领烂熟于心。这次应该不会再发生,类似上次赵高峰一人对付伊万时,出现的纰漏了,他们俩人对付布诺金一个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于是,他们提前来到了上次碰头的地点,做了一些必要的安排后,静静地等待着布诺金的到来。
微风徐徐,携带着黄浦江上的丝丝水汽,散布在江岸边,那是清晰可辨的河流的味道,千百年来,流水总是不知疲倦地默默流淌,它从不停歇,以磅礴的力量浩浩荡荡地向东流去,奔向浩瀚的大海。
牛士强和赵高峰两人不禁思绪万千,想着他们穿越而来,所经历的一切,这都是历史的潮流使然吧。
微风穿过小树林,枝叶在微风中婆娑起舞,发出稀稀疏疏的声响,颇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离预定时间越来越近了。两个人不免又有些紧张起来,真的要对一个活生生的人痛下杀手,致他于死地。这在他们两个人的人生中,是从未想象过的一个问题。
自己竟然要亲自动手,面度面地结束一个人的生命,这样他们不就是成为了冷酷的杀手了吗?在紧张之余,不免又有一些犹豫,这和上次在医院放火放、放炸弹的情况完全不同。
那时没有与敌人面对面地正面接触,况且那些人都是迫害革命者的特务,毫无疑问,他们本就应该是罪该万死的。
然而面对布诺金这样一个敲诈犯,因为一个将来可能继续纠缠他们的假设,就要把他做掉。难道他们也要制造一件类似于历史上莫须有的冤案吗?此时他们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虽然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交流,但是此刻他们都是心乱如麻,一样的犹豫不决。
赵高峰看了下时间,还有五分钟布诺金就应该来了吧。他忽然右手捏紧了拳头,向着自己左掌狠狠地砸了一下,发出啪地一声轻响,像是下定决心一般。
牛士强在顷刻间就读懂了他的肢体语言,不该再胡思乱想了,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没有必要再优柔寡断了。于是两个人一起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八点已过,却没有看到布诺金的身影。他们又耐心地等了一刻钟,布诺金还没有出现,算算时间,开往澳大利亚的邮轮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开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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