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的骂声越来越大,谴责越来越多,话也越来越难听。

冥月和锦拾气愤不已,冲上前去,“嘴巴放干净点!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她自己敢做,我们怎么不敢说,这扶苏城里,谁不知道,她与太子有染,这都有孩子了!”

“对啊,难道这孩子不是太子,她还有其他男人嘛?”

“这个女人也太放荡了,什么东西,呸!”

莫深眼里的黑暗,深不见底,耳朵里听着那些声音,浑身散发出冷意,他脸色阴沉,周边的空气温度瞬间降到冰点,怀里紧紧抱住坠儿,他要把这群人的舌头都割了,他要杀了那个大夫,谁害她,他一定要会折磨死那个人,太子不能放过,那个大夫不能放过,百姓也不可以放过……

他沉下声音,眼神凌厉,缓缓说道:“冥月……”

还未说完,怀里的人突然抓住他胸前的衣襟。

莫深听到一个闷着的女声,从他怀里传来,只有他听得见:“莫深,你要我吗?”

莫深被吓到了。是怀里那个人在说话吗?是……

这声音,和十年前重叠,遥远深邃,温柔缠绵,清冷涓流……像从天而降的瀑布,又像静静流淌的小溪……

十年的相思,像是都有了回应。

莫深竟有片刻的泪意,她可以说话了,她真的可以说话了。莫深颤抖着,激动着,又抱了抱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贴近她的耳朵,喘着粗气,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个字,坚定不移,态度强硬,霸气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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