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薄雪看着面前这张脸,恨不得千刀万剐,前世就是他,仗着谢姨娘的受宠,仗着他是谢姨娘的心腹,没少在背地里使坏欺负人,香云,蓁蓁,皆被他调戏过,差点没毁掉清白。
只是前世的任薄雪,敢怒不敢言。
任薄雪眼睛半眯了眯,一股狠意露出,匕首渐渐上移,戏谑的看着面前瞳孔放大的周琰,摘掉他嘴里的破布。
周琰见那匕首已临近裤裆出,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哭大叫:“祖宗,姑娘大祖宗,求您放了我了,您要是放了我,为您做牛做马,就是给您舔鞋奴才也愿意啊。”
周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面前的任薄雪似乎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完全不是从前的任薄雪了,但是现在他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任薄雪冷哼了一声,用力一下刺了下去。
周琰连叫都没叫出声儿来,剧痛之下,直接昏死了过去。
任薄雪拍了拍手站起来,对身后似是吓傻的香云道:“继续把他嘴堵上,若他能活下来,算他命大,若是活不下来,也不必怎么着,每日用辣椒水泼他个三两次也就完了,饭菜就给吃些猪食就行了。”她冷哼一声,“反正这等畜生,猪狗不如,吃猪食都抬举了他了。”
香云看着一张俏脸冷的跟冰似的任薄雪,心下一颤,忙应了下来。
这一刻的大小姐真的很可怕,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魔,浑身透着嗜血的阴戾。
……
再说那翎儿,从客栈出来之后回了自家的屋子,却不见自己娘何处去了,问旁人也都一问三不知,翎儿只当她娘出去买菜去了,可左等右等,等到半夜都不见她娘回家。
翎儿慌了起来,只是她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四处走,心里头也怕,再加上刚刚做了亏心事,又担心她娘被人抓了,便又往客栈去,想找周琰给分析一下。
谁知往客栈来之后却得知周琰在自己走了之后没多久就退了房。
翎儿只要独自回家,心里还盼着她娘自个儿回家,可希望却再一次落了空。
翎儿心里发慌,背后一直不住的冒冷汗,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迷迷糊糊就趴在桌上睡着了,第二日一闻鸡鸣便起了身,到处找了找还是不曾见到她娘,便又四处寻找起来。
找了好半日都没有半点消息,翎儿又累又渴,只好黯然回家,谁知刚进了巷子就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自己。
翎儿低着头渐渐加快了脚步往家赶。
“嘭”
翎儿只觉得自己撞到了人,连忙后退几步:“对,对不起。”
抬头看去,面前之人一身的黑衣,脸上也蒙了一块黑色的方巾,翎儿心里咯噔一响,稍稍的往后退了几步,那黑衣人也跟着上前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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