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纾宛探了个头进来,隔着屏风隐约见榻上倒着一个人,另一个人已经不知去向,自然而然是想到任纾湘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任务出来找自己,但是没找到。

任纾宛也没特意进去看看到底是谁,一心想着踩倒任薄雪,赶紧走到了谢郎订的那个包厢:“表哥,已经妥了,你快进去。”

“真的吗?”谢郎珰想着方才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如果能和她共度春宵就是死了也值得啊,谢郎珰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抹在头发上,摆了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表妹,你说我俊么?她会看上我么?”

任纾宛有些嫌恶的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还要靠着面前这个人掰倒任薄雪,她肯定会转头就走,任纾宛忍着胸腔传来的恶心感,笑道:“自然了,况且表哥还是侯府唯一的世子,多么尊贵的身份啊,多少人想巴结都巴结不来呢。”

被任纾宛这样一夸,谢郎珰一下子自信满满,大步走向任纾湘所在的包厢,还自以为绅士翩翩的叩了叩门:“雪儿妹妹在吗?”

里边半天没传出来动静,谢郎珰这才想起来任薄雪已经被下了迷药了,当下也就不害怕了,推门直入。

谢郎珰好色成性,一心认定里面的人是任薄雪,又隔着屏风见她倒在榻上没有动静,自然知道是宛儿妹妹的计划成功了,当下便在屏风外边就已经将外袍脱了个干净。

此时任纾湘正趴在里边榻上,不得怪她趴着的这个姿势怪异,她也不想的,谁知道那样一晕,她自己也是毫无防备,不小心左脚绊了右脚,所以才造成了脸在下,背在上,脚却在地的姿势。

谢郎珰一进来屏风见到这个姿势,已经是心猿意马,臆想联翩了。

谢郎珰一口一句好妹妹,亲妹妹的叫着走到任纾湘的身边。

任纾湘的母亲本就身材较高,所以任纾湘虽比任薄雪小,但是身高上并差不了多少,加之这个姿势的原因,谢郎珰也没能分辨出来,否则也就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谢郎珰想轻轻的将任纾湘放着面朝上,看着那样天仙似的美貌,怎么也比这样要舒服的多啊。

谁知手一刚触碰到任纾湘,任纾湘就发出一点微微的嘤咛,直叫谢郎珰魂魄离天。

原来这任纾湘虽年幼,却因无人管教,周姨娘又是风花地里出来的美人,任纾湘才十岁,周姨娘就开始教导任纾湘如何勾引男人,加之平日看些金梅瓶之类的书,面上虽稚嫩,心里却早已不是纯洁的。

尽管如此,每每也只能自己幻想,从未曾被人触碰过身子,如今被谢郎珰这样一碰,自然生了点反应。

谢郎珰又生怕将任薄雪吵醒了就不好了,也就没再勉强去将任薄雪翻过身来,毕竟等她成了自己的人,娶回家,还能看不够么?

想到这里,谢郎珰倒也就不计较是不是背对着自己了。

谢郎珰三下五除二的将任纾湘的裙子撕扯了下来,因怕她着凉醒来,故而只是撕开的裙子,并没有撕开上衣。

任纾湘自从看了金瓶梅等书之后,时常梦里也会幻想些奇妙之事,虽身下感觉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但听闻女子第一次都是如此,只当自己又在梦里想这些个东西了,这样一来也就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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