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星也兴奋,问道:“那这样的发现,是不是很快就能用在战场上了啊?”
“你想得太容易了。”利物浦大巫师说道,“我们还会需要试验。例如,什么样的茶类,什么样的茶汤浓度,可以对它们造成影响。多了是浪费,少了没用,更加浪费。还有,刀、枪、箭支的刃口上,能不能沾染茶汤对付它们,也能有这样的功效?更关键的是,这样的功效会不会有时间限制?如果有,那是多久?还有,我们要尽量争取搞明白,茶汤有效果的原因是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一下也说不清楚。茶汤虽然是个了不起的突破,但也不能操之过急,一下就要求达到实用程度,不实际。——明天吧,或者能有初步结果。”
利物浦大巫师说完,就吩咐学徒们,说:“再去带一个‘不死人’过来,我们需要再多做些试验。”
……
试验的结果往往是激动人心的,但过程大多是无聊乏味的。
周星星看利物浦大巫师不停地指挥着学徒们协同开展各种各样的试验,神采奕奕,不见劳累厌烦的样子。
可他不是这研究工作狂老头,半天功夫,他已经烦闷得不行,忍不住想出去走走,透透气。
利物浦大巫师远比看起来要近人情得多,他也看出了周星星的烦躁,笑道:“我们说不好还要工作很久。你先出去看看走走吧!可先不要急着离开,有了结论我们会通知你的。”
于是周星星外出行走了一段,跟士兵们交谈才知道,原来那例行战斗,倒是两天才一次。今天倒是休战的日子。
周星星想了想,决定不如先回去休息,顺便和周游协商,这样无疑更合理。
如同往常一样,周星星睡着,神识就能和周游连接了。他也如愿“见到”了周游。
“经过试验,茶汤确实有效。”才见到周游,周星星就忍不住欣喜告诉他。
“我已经知道了。”周游点头笑道,“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首席信徒,你能知道的,大约我也能知道。”
周星星笑笑不说话。
周游接道:“不知道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
“什么?”
“就算茶叶能起效果,可是现在你上哪里弄足够数量的茶叶去?”周游皱眉道。
“这个,我倒是真还没有想过!”周星星老实回答,“这个,不能找寻合适的茶树移植吗?”
“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周游在周星星面前盘腿坐下,笑道,“一定会是你的认知里,能够听明白的故事。”
周星星点头,笑道:“你说。”
“这样啊,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这事情还是比较好说的。——你知道,在你生活的时代,猫,是很常见的动物!但原先的世界里,别的地方是没有的,只有埃及才有猫。
并且,这种动物因为昼伏夜出,会抓老鼠,在当时当地是被当做神兽的!
那时候,其他地方到处都还没有猫,猫是很珍贵的动物。
这么珍贵的动物,你觉得,会没有人想过雌雄带一对出去,让它们配种繁衍,狠狠赚一笔吗?
许多人试过的。但是他们都失败了。为什么啊?
埃及人不让啊!
对他们而言,猫这种神兽,能给他们带来无穷无尽的财富,怎么能让人轻易带走!
同理,不管地理条件允许不允许,天气情况适宜不适宜,茶叶能为远东人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他们能让茶树苗轻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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