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董家老祖的脸色由红变白,他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这就是一个人害怕的标准模样,众人全然不敢相信,小小的一片铁牌,居然就将这位四星黄瞳武者吓到了。
岳银屏一拍手,笑道“好得很好得很,你把我那个混蛋师父的牌子丢地上了,深得我意,原本想让你赔个两三百块橙晶石的,现在姑娘我开心,你就赔我一百五算了。”
董家老祖打个哆嗦,这话听在他的耳朵里,那就变成了“你个老不死的敢丢我师父他老人家的牌子,姑奶奶我要你赔三百橙晶石!”他顾不上擦去额头上的冷汗,连忙俯身拾起那块烫手的铁牌,揪起袖子拼命地在铁牌表面上擦拭,生怕有一粒灰尘玷污了这铁牌而被这铁牌主人所迁怒。
确认铁牌完全擦干净了,他双手捧着,就像捧着一件宝物一般,恭恭敬敬地走到岳银屏坐前,哑着嗓子道“不知姑娘在此,董某无意冒犯,还请姑娘恕罪。”
岳银屏嘻嘻一笑,随手接下铁牌收起,道“要我恕罪,得看你诚不诚心喽!”
董家老祖点头哈腰,右手一晃,已经多了一只绣有瑞兽花纹的储物袋来,恭恭敬敬献给岳银屏,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姑娘收下。姑娘,令师尊可还康健。”
岳银屏叹一口气,道“我师父不要我,赶我出来都有好些年头了,他好不好我怎么晓得。不过以他那个臭脾气,只怕我死了他还没死呢。”
众人这才依稀明白,咱们的掌门还有个师父,这位师父给了她这么一张铁牌。而且看董家老祖的反应,她这个师父身份可不一般。
不过,众人额头见汗,既然掌门要靠师父的威风来出头,怎么就敢说自己被师父赶出来了呢,不怕对方听了翻脸吗?
卫家七人却不以为然,这铁牌的威力他们见过,有了这东西,四星黄瞳的宋执事咱们掌门都能照打他脸,而且掌门那时也说了同样意思的话,那宋执事被打之后还不是一样恭恭敬敬的。这董家老祖修为虽也是四星黄瞳,但身份地位比起宋执事来,只怕差得有些远,宋执事都尚且如此了,他董家老祖敢翻起什么浪
果然,董家老祖仍是恭恭敬敬地双手献着那储物袋,岳银屏手一勾,储物袋到手,她打开来一看,道“哟!三百橙晶石呢!老头,我不是说只要一百五吗?”那话是这么说,手上却没有要将多余的晶石还出来的意思,反而是径直收了起来。
董家老祖道“姑娘见笑了,一百五是赔偿您被我那七儿子冲撞了,另外一百五是我有眼无珠的惩罚,姑娘收着便是。”
岳银屏收了晶石,心情大好,两只眼睛笑成了一双弯月。她道“算你老头儿识相,不过,今天这事,你可不要乱说哦,不要惹我那死鬼师父不高兴。”
董家老祖道“不敢,不敢,姑娘放心,今日之事,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岳银屏道“那好,你要没什么事,就闪到一边去,我们要回南口城。”
董家老祖低头片刻,又抬起头来道“老头我有个不情之请,请姑娘答允。”
岳银屏道“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董家老祖道“我那七儿子死在这位陈公子手里,我想要回他的随身真器,带回去留个念想。”
岳银屏道“哦,这事你找小严子去,人是他杀的,真器也在他手上,不要问我。”
董家老祖对岳银屏一拱手,道“是,姑娘。”他又转过身来,看着陈严,语气顿时冷淡下来,道“陈公子,你意下如何!”
陈严叹一口气,道“师妹,你又何苦把这麻烦事推给我呢!”
董家老祖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姓陈的居然也是那位门下,怪不得这么嚣张,也怪不得本眼都废了还能有如此逆天战力。
岳银屏柳眉一竖,道“小严子,你再叫我师妹试试,信不信我揍你!”
陈严道“揍我你可打不过我。”
岳银屏大怒,气哼哼地叫道“臭小子,你莫要嚣张,你给我等着,我现在修炼比你快,到时候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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