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是，
因为他是……
黎诺：“嗯，哪里都像啊。”
韩忘：“那里说说看，我是什么妖。”
黎诺：“人妖！哈哈哈”
韩忘：……
就人妖这两个字而言，韩忘依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差不多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总算，有一句他能听懂的，他不知道的词了。
真是，不容易啊。
有那么一秒钟，韩忘觉得，这丫头该不会是从哪个他不知道的神秘领域里来的吧。
像是蛮荒？
像是阴阳两生界。
如果，
不是知道这丫头，一直生活在仙灵山，常年被她姐姐欺负，整个仙灵山的人都知道。
他一定会觉得，
她不是这山上的人，
并且，
不属于六界之中的任何一界。
有好几次，他都这么想过。
黎诺：“你在想什么？”
他说：“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妖孽。”
她说：“妖孽，我要是妖孽的话，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他问：“你会把我怎么样呢？”
她摸了摸下巴说：“我会把这六界当中的男人啊，全都收集起来，建个群，天天翻牌子，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
韩忘似乎明白了她在说什么，又似乎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说：“建个群是什么意思？”
黎诺：“就是后宫的意思啊。”
韩忘马上冷起了脸：“胡闹！”
黎诺拍了拍他的肩膀，思忖了一下，然后继续说：“别不开心嘛，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让你当我的东宫还不行嘛。”
韩忘想了想说：“那正宫是谁？”
问完，
他就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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