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解释不清楚的,有的就是对方根本不想听了,就像今天的夏炎。可是他该生气,我不能怨他。我整理了一些话犹豫再三拨通了夏炎的电话,一直到忙音都没人接听。一夜无眠。
凌晨四点半,天色微亮,东方的天空泛起一层鱼肚白。一夜我的腿都站僵了,走起路有点些发软,膝盖弯不回来。挪到床边歇了歇脚起身,尽量轻声不发出声音吵醒隔壁的人。刚走到客厅沙发,孙逸风就打开了他卧室的门。突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猛的回过身,他一手执着门站在睡房门口,穿戴整齐还是昨天的衣服,脸色有些疲倦。
“还是吵醒了你,我打算回去了。”
“我没睡。”
刚看到他的神情,这个答案就在我意料之中,我诧异的是他会说出来。
他绕到玄关的鞋柜拿了车钥匙道:“去哪儿,我送你吧。”
“你还是去睡会儿吧,我”
“我把一个姑娘带回家,怎么也得安全送回去吧?”他冷声打断我的话,理由让我无法拒绝。
“那你带我找个自动售药机,我去买几个创可贴。”我看着昨天被他五花大绑的胳膊,这个样子回家会吓着我妈的。
他扫了一眼我的胳膊,“你那伤口最好注意一点,小心感染。”顿了顿语重心长道:“以后少拿那刀,那真不是女孩子该玩儿的。”
大脑运作了一个晚上有些迟钝,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话。只管往出走没再说话。
他带我找了个自动售药机,不由分说的拉过的我胳膊替我除了纱布,重新消了毒涂了药才贴上刚买的创可贴,之后把药塞我包里,“回去记得自己涂药,创可贴不透气,不要贴时间太长。”
我想着什么就说了出来,“好的,孙医生。”
这话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他瞧了我片刻也没再说话。一路无语,我实在是又累又困,车上晕晕乎乎半睡半醒,迷着的一会儿脑子里还是昨天的事情。我梦到夏炎和我说那些无情的话,那梦如真实,我醒来眼角还有些湿润。睁开眼就对上孙逸风莹亮幽深的双眸眼神暗了暗说:“我去和夏炎解释这件事情吧。”
我垂下眼睛不再看他,“我这个人随缘,很多东西不必太刻意,夏炎信我自然我可以解释的清。你确定你去了不会被认为是挑衅示威?”
“这到没想过。”他这次没寻求我的意见径自点燃一支烟:“你先走吧。”
什么叫我先走,难道他不走吗?我迟疑一下去开车门。看到周遭环境我傻眼了。孙逸风把我送到了我家的旧房子。这个房子我妈租了两年早卖了。我才想起上车他也没问,我也没说,他就把我送到这儿了。
我下了车进了小区溜了一
圈儿,五点多小区的人还很少。差不多的时候又折返了出来,他走了。我打了出租车回家。
早上回来是一晚上没睡歌看打麻将了。手上的伤是穿跟鞋跌倒抓东西的时候划到了。夏炎送我回来就走了。所有的漏洞补好,至于夏炎退婚只能过去一段时间以性格不合再和妈妈解释了。
我支撑不住了,爬上床倒头沉沉睡去。再醒来是早晨八点多,我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就再也睡不着。我开始给夏炎拨电话,一次,两次,直到第八通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妈妈喊我吃饭,一开始我自己找好了理由他一定在补觉所以没听到我的电话。一通一通打下去这个理由站不住脚了。我其实挺怕电话接不通的忙音声,真的怕,在那晚一次又一次的给任子易打电话,一次又一次的忙音声我就害怕这个声音。
夏炎还气着吗?还是就这样真的不联系了。我收了手机又拿出来定了一张下午回市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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