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楚清仪的抱怨,荣沉真的可谓是无话可说,他只有全盘的接收,确实是他缺席了她5年的生活,无论是作为一个丈夫还是父亲的身份,他都不合格。
“不走了好不好,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荣沉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他深深地心疼着眼前这个倔强小女人,他不知道那些需要父母都在场的时刻里,她一个人是怎样努力。
“呵”,听到荣沉有些软的声音,楚清仪讽刺的笑了出来。
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这样,如果最需要的时候你不在,那往后的所有岁月都能挺过来了。这就好比雪中送炭永远大于锦上添花的恩情。
对于楚清仪来说,怀着睿睿自己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菜市场挑最便宜的青菜的时候荣沉不在为了省几天床位费,生下睿睿就急急的回家坐月子,荣沉不在一个人为了睿睿的户口上学跑断了腿,荣沉不在通宵同时敢多个设计图只为了能给睿睿交上一个学期的私立学费,荣沉还是不在。
她原本可以有所依靠,只是那依靠伤了她的心,让她的心无所栖息,无所依靠。
荣沉想到楚清仪还在忙于工作,收起自己的暗恨情绪,一把抱住她,感受到这温暖,楚清仪皱起眉头试图挣脱,荣沉不顾她的挣扎,径直的将她抱到了宽大的双人床上,坚实有力的手臂轻轻的将楚清仪圈了起来,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小小的一只,荣沉感到有些心疼也有些满足。
荣沉英俊的脸庞埋进了楚清仪细嫩的脖颈里,只露出了半边棱角分明的侧颜,楚清仪有些激动的挣扎着,荣沉高大冷峻的身子向后靠了靠,让楚清仪有些舒缓,但这并不能阻挡楚清仪试图逃脱。
“荣沉,你放开我,我还要工作。”
听到这句话荣沉的脸色便发生了变化,自己抱着她是想让她休息,她竟然还要去工作,她是想再次累到进医院吗。抱着楚清仪的手不自然紧缩起来,荣沉的眼眶中渗出一丝暗沉,匈腔里有极致的怒意在翻滚。
“不放,睡觉。”
“荣沉,你别这样,你弄疼我了”
楚清仪一遍一遍的挣扎,感受到怀里的小野猫,纤细的身子不停的抖动,荣沉的薄唇里再次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睡觉”。
“你放开我,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楚清仪被荣沉圈在怀里,白皙的脸庞因为用力泛起一丝红晕,她感觉又羞又恼。
“资格”这两个字,荣沉最近听的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作为楚清仪丈夫的资格还是作为睿睿父亲的资格,他仿佛有又仿佛从来没有,这来自匈口的沉闷让他该死的窝火。
突然一道低沉沙哑的气息在楚清仪的脖颈间微微颤动,楚清仪下了一跳,脖子有些发痒,她连忙转过头来,轻擦到薄薄的嘴唇,
楚清仪对上了荣沉的那漆黑的眼眸,她的脑子一时之间竟然充满了空白。
感受到这个男人呼吸好像变得越来越重,楚清仪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猛地意识到两人之间温度渐烫,楚清仪想挣扎着起身,几乎是瞬间,就被荣沉一个用力,重新拉到了他的匈口,楚清仪秀挺的鼻尖撞到了荣沉坚硬的匈膛上,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嘶”。
“别再乱动了,否则接下来极有可能会发生些什么。”荣沉低沉的声音响在了楚清仪耳畔,这个女人真的是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闻到那熟悉迷人的清香,他就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听到荣沉富有磁性又极具侵略性的声音,楚清仪脸上泛起了红晕,她感觉到了难堪至极,却又按捺不住心脏处传来的阵阵律动,她的脑海里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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