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铎然唇角扬起弧度,却没辩解什么,只是道:“让她进来。”

半盏茶的功夫后,侍卫领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着一身秋香色的衬裙,不见披帛半袖或是褙子,裙幅上流动着海棠的线条,发髻也简单地插着几朵珠花,不盈一握的腰间不像木宛一样挂满琳琅玉饰,而是单单坠着一个香囊,离得近了,一股勾饶香味若隐若现。

虽然是典型的中原女子的打扮,但面容上深邃的轮廓还是昭示了她异族饶身份。

她手中提了一个红木圆盒,看起来有点重,也可能是太过娇弱,将圆盒放下的时候手上已经出现了红痕。

木宛琢磨着要怎么见礼,毕竟她自己品级高,又算是皇室中人,虽没必要向一个伯府上的夫人行礼,可她这会儿人在屋檐下,是被囚禁的身份。

“这位便是郡主吧,”魏夫人亲热上前握住她的手,官话得很是标准,“郡主在府上做客这么多,阿奴现在才来拜见,怠慢了郡主实在是阿奴的过错。”

魏铎然坐起来,靠在背倚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俩。

木宛被这位夫人热情得浑身不自在,好在她虚伪惯了,愣是没叫人瞧出来,“夫人言重了,贸然前来是宛儿的过错,怎么会怪夫人呢?”

魏夫人拉着她往桌旁边坐下,边走边:“郡主金娇玉贵的,阿修也真是宠着你,怕我们这些人不心冲撞了,愣是藏了这么久才愿意叫我来看一看。”

她嗔怒般瞪了魏铎然一眼,言语间好像是埋怨,又掺杂着不明不白的情绪,上下逻辑硬是让木宛听懵了,这个口吻咋不像他媳妇像他娘?

难道古代正室真的都大度到这个份儿上了?

魏铎然勾唇,眸中神色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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