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服务员抬脚走了没多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绕了回来，“美女，我们这边每小时的最低消费是十元。”
寻惜微愣，问：“白开水多少钱？”
服务员小姐姐：“白开水不要钱。”
寻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那给我来一杯白开水。”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前脚刚走，后脚于文慧和程林若就走了过来。
“纪寻惜，我当你们家多有钱呢！你也不过是个连咖啡都喝不起的穷酸鬼！周末还穿着校服，你是有多缺衣服穿？要不要我慷慨慷慨，施舍两件衣服给你穿？”于文慧化着淡妆，语调阴阳怪气。
寻惜怀疑小青铜在她身上安装定位器了，但是没有证据。
她没搭理于方慧，写完这道大题后，见服务员送来了水，信手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于方慧嘴角抽搐着：“纪寻惜，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寻惜做题思路被打断，眉头蹙起：“你谁啊？”
噗
小姐姐，论气死人不偿命这点，我只服你！
“你不知道我是谁？！”于方慧眼睛瞪得如铜铃，脸都气红了。
寻惜正了正神色，作恍然大悟状：“想起来了，你是……程林若的小跟班。”
这句话，算是触及了于方慧的逆鳞。
她不过是长得不如程林若，家境比起程家差了一些。其他的，哪样不是甩他们十几条街？！
程林若见她是真的怒了，收起眉角的几分笑意，佯装好心劝道：“文慧，我们还是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于文慧看着她柔弱可欺的模样就来气：“真是白瞎了你那么好的哥哥！”
听到她这句话，程林若失神了片刻，她缓缓低下头，眼泪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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