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申耗费了三天两夜的时间以及不少珍贵药材后,他终于得出了常浩钦喉间液体的香味是为何物。
“白焰草,生长在深潭底部,是很难采摘的一种草,说珍贵吧,也算,毕竟要水性极好的人才能去潭底采摘,说不珍贵把,也算,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入药的,不治任何病,唯一的作用就是好看。”
李申说完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虽说知道了香味的来源,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做了无用功。或者说白焰草还有不为人知的功效,这就需要大量的实验了。”
苏娇将他说的一一记下,然后给他提供一种新思路:“李哥,有没有可能是两种草药混合在一起,产生了药效?”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世间的药草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一个个试下来我就算不眠不休也得大半年。况且,哪有那么多白焰草给我霍霍。”李申无奈叹气。
苏娇把结果交了上去,正好到了放衙时间,她直接回家了。
在路上,她碰见了萧酌,今天的萧酌披着一件黑色皮毛披风,落了点点雪花在上面,格外惹眼。
“今日有雪,是个吃火锅的好日子,你觉得呢?”
苏娇抿嘴看着他,没有回答,自从答应封玄奕不找萧酌后,苏娇有刻意躲开他,没想到对方还是拦住她了。
“我今天要……”苏娇慢吞吞的措词,想要以最婉转的方式拒绝对方,岂料萧酌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往春来小馆走。
边走还边回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男子灼热的掌心贴在她的手腕处,有种被烫到的错觉,苏娇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国公爷,你放开我。”
萧酌松开她,脱下披风拢在她的肩头:“不准拒绝,不准脱下,你风寒还没好全乎,不能受冻。”
话里话外都是关心,苏娇挣扎不过他,只好乖乖披着,二人走到了春来小馆。
杜春来在大厅里烧了火盆,也算有个热乎劲,萧酌挑了一张离火盆近的桌子,让老板上火锅。
苏娇裹着几乎拖到地上的披风坐在椅子上,毛茸茸的披风领子围在脖子上,露出一张白雪似的小脸,眼睫上落了几片雪花,被热气一烘化成了水,坠在上头,一眨眼就掉了下来。
萧酌伸手想帮她抚去水珠,被苏娇避开了。
“我自己来就好。”苏娇抹了两下,在脸颊上留下淡淡的水痕。
一种你不言我不语却心知肚明的尴尬感弥漫出来,萧酌眼睛眯了眯,对苏娇的疏离有些不喜。
“我去给国公爷调蘸料吧。”苏娇有些坐不住,对方的眼神犀利,落在身上沉甸甸的。
披风不便行事,苏娇依依不舍解下,搭在椅子的后背上,快步走进了厨房。
杜春来正在用清汤调锅底,整个厨房都充斥着牛油火锅的香味,苏娇找了半颗大蒜,拍一拍扒了皮剁成了蒜蓉,加上香油和葱花,蒜油碟就调制好了。
锅底放在火上熬煮开就行,杜春来从屋外拿进来两块肉,一块羊肉,一块牛肉,菜刀已经磨的十分锋利,他左手按着肉块,右手持刀片下了两碟肉。
“杜老板,你这刀工真的厉害。”前世苏娇听说东北那片的人会把肉冻硬,用木匠的刨刀刨肉片,杜春来片下的这些,又薄又整齐,跟刨刀刨的没啥两样。
把煮开的牛油锅底放入铜锅,各色涮菜都在碟子里摆好,苏娇端着两碗蘸料跟在杜春来身后从后厨走了出来。16读书16u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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