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燕其实味道与普通的区别也不大,要没几分底,还真品不出其中区别来的。”大姨太说完就舀了口放落自己口中。

旁边的佣整个面孔微微痉挛了下,别看脸去,不也再看大夫人喝。

这时洗漱后的安以静正从红木梯上轻步下来,一看见安以柔穿着新的浴袍站在大姨太身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瞎显摆什么。

再往下走些,看见自个母亲正喝东西呢,便问了句:“在喝什么好东西呢。”

“三姨太送的血燕窝。”大姨太喝了小口,连连点头:“是正宗的上品,好喝。你来尝点。”

而安以静听见血燕窝三个字时,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旁边的佣人见到她神情不对,立时后退了些,低着头,一副不关我事的态度。

大姨太见安以静的样子,傻傻愣愣的,不免有些嗔她:“你这孩子,发什么呆,快过来。”

安以静回过神来时,看到大姨太正往嘴里送第二勺燕窝,立时开口说:“不要喝。”

声音有些大,大姨太吓了跳,再又看燕窝时,手突然便哆嗦了下,再又看着旁边面上有些笑意的安以柔,心里大惊:“怎么了?难道有毒。”

她们住的这片属于富人区,都是有名望声望的人云集的地方,哪个不是四五七八房姨太太,时常都有些争宠争出事儿的,她闲着没事,还不都是听着这旁的消息过日子的。

这时突然见自个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自然是也是想到了自个与夫人多年来的门庭恩怨,想到的第一桩事情就是宋兰芳联合安以柔想要毒害她。

碗端得便有些不稳了,大姨太抖着手把碗放在旁边。

安以柔笑了笑:“您说的哪里话,这是三姨太吩咐人给您炖的,怎么会有毒呢。”

大姨太身上倒没有觉得不舒服,她看着安以静,等着她给个说法。

自个母亲已然连喝了几口燕窝,安以静也不好说自己往里边吐了口水,一时心里纠扯不已,只好说:“我只是觉得三姨太一直很宝贝着这点东西,突然这么大方地送人,或许是不新鲜了罢。”

大姨太听了,心上的一块巨石立时放了下去:“说什么呢你这孩子,我刚刚尝过了,这东西好不好你娘亲我是一下子就能喝出来的。”

这般鲜香美嫰哪能是过期的呢。

大姨太冲着安以静招了招手说:“过来,你也喝点,我毕竟上了些年纪补了也起不多大作用,还是你们这些小辈喝好。”

安以静仍旧暗地里想着要怎么样说服大姨太不要去喝这碗血燕,小步走上来,正好站在安以柔旁边,心里咯噔下。

一定是看见了我往里边使手脚的事情。

好个安以柔,居然使得这般阴狠地手段。

“这放了一会,也凉了,还是赏给下人喝吧。”安以静试图作着最后的努力。

大姨太碗都端起来了,见安以静不上肯来喝,脸也唬了下来:“什么话,三姨太送的东西,你说给佣人就给佣人?”

你不喝我就自个喝了,大姨又端起了碗津津有味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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