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中通很生气,本来从瘟疫这件事,何中通觉得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

可是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圈,走到哪都能听见一群人讨论自己,就跟以前一样。

“武安伯出来了,为了让自己的纨绔儿子进京当官真的是煞费苦心。”

“就是就是,演的好一出双簧。我就说何千军那个纨绔怎么突然开了医馆,什么时候学会了治病,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啧啧,武安伯也是惨,摊上这么一位儿子。”

何中通开始的时候也犯迷糊,自己的儿子刚刚救了整个安陆,怎么口碑还如此之差?

一打听才知道,昨天自己的儿子公然打人,打的还是几个送匾感恩的人。这几人都是安陆有名的豪绅,被何千军打的身上全是血痕,被下人架回去,至今不能下床。

何千军!何中通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怎么又干出如此不知好歹之事。而且是在功德碑马上开始修建的时候,这个时候出乱子,真是气煞老夫!

何中通来到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何千军在欺负苏浅语,顿时气上加气,忍不住出手。

何千军错愕的回过头,看见一张愤怒的脸:“爹,你抓我干嘛?”

何中通扬起沙包大的拳头:“我让你欺负浅语,我让你欺负浅语。”

卧槽!又来!

何千军没说一句话,已经挨了两拳,两只眼睛又红肿起来:“爹,你?”

何中通还要再打,被苏浅语出声拦住:“公公,夫君没有欺负浅语,请公公不要再责骂夫君。”

何中通慈祥的看着苏浅语,没有继续打,大声骂道:“娘希匹的,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我就说你什么时候学会给人看病了?你给我老实交代,这次瘟疫的事是谁在背后指点?”

“……。”何千军一脸摸不着头脑,狐疑道:“爹,瘟疫是我治好的啊。”

何中通虎躯一震,踹出一脚:“编,接着编。”

何千军欲哭无泪,卧槽,不是说好不动手嘛!

苏浅语心疼看着何千军,解释道:“公公,我相信夫君说的都是真的。”

何中通面对苏浅语完全是另一种态度,笑眯眯道:“浅语,你不了解他,我是他老子。唉,也是老夫多想,这个孽子怎么会治病。”

苏浅语欲言又止:“公公……。”

何中通挥挥手:“你别说了,家法伺候,这个孽子连他老子都要骗,真是岂有此理!”

何千军直呼卧槽,自己的老爹怎么说变就变,前几日还说什么参加校阅,光耀门楣,这才几天,又回到挨打的时候:“爹,瘟疫的事真的是我自己,没有靠别人。”

“你还靠自己,气煞老夫,何二,拿老夫的马鞭来。我今日定要抽他二十鞭。”

苏浅语哭笑不得道:“公公,你看看我,好好看看我。”

看你?何中通打量起苏浅语,从上到下,苏浅语扶着一个撑架,亭亭玉立,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

苏浅语为了怕何中通看不清楚,特地扶着撑架原地走两步:“公公,可看出来了。”逸云yiy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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