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日落的黄昏,宁丹丹一个人在外面,将就着在集团的附近,吃了龙仔记的瓦煲饭,感觉还不错。吃得饱饱的,这才不徐不疾的打的回家。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宁丹丹刚刚走进家门口,就看到宁一凡坐在沙发,朝着门口不停的张望,看那样子,似乎正在等着她。他的手里似乎拿着一张很精致的卡片,正在忐忑不安的把玩着,看那大红色的样子类似请贴的东西。

宁丹丹看到他欲言又止的,顿时停住了脚步,她精致的脸上一片漠然,顿了二秒才淡淡的开口问:“爸,你是在等我?找我有事情?”她的内心里有些很不情愿的叫爸,但出于礼貌必须这样称呼。不管心里有多恨他,他依然是自己的父亲,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丹丹,陆老爷子那边,派人送来了一张请帖,他邀请我们这一家子,这个周六去参加宴会,他的意思其实就是让我们过去,顺便商谈一下你和陆一平的婚事该如何操办!”

宁丹丹微微蹙眉,看着宁一凡手里的请贴,心里暗想这次总算是定下来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陆家了。她的唇角牵出一抹苦涩的笑:“好的,我知道了。”

坐在一旁的刘敏芝,也听到了他们父女的对话,忍不住脱口而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和你妈还真像,都是一样的水性杨花!”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入耳。

“我和你比那是小巫见大巫,说到底,我还没有你强。未婚生女,全世界好象只有一个男人似的,人家妻子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迫不及待的搬进来,该不会早就喜欢上人家的男人了吧!”宁丹丹的话语里透着淡淡的讽刺,毫无避忌的冷冷地反驳。

宁一凡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宁丹丹,看着她轻启性感的薄唇,吐出了这些冰冷无情的话,要不是亲耳听到,简直难以置信,“丹丹,你怎么这样子说你刘阿姨呢?”他很不满的大声苛责。

宁丹丹也定定地看着宁一凡,精致秀美的脸上一片平静,收缩的瞳孔却出卖了她的内心,“我说错了吗,负心的人就是薄幸,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很虚伪?”宁丹丹似笑非笑的表清,没有一丝退缩的瞅着他,直刺刺的说。她的内心多少有些怨恨宁一凡这个父亲,当年他一定是背着母亲和刘敏芝出轨。否则母亲才刚刚去世,他怎么会立刻就把刘敏芝回来。那么短的时间,他怎么有可能去把她找到并带回家中来。跟本就来不及相识,相知到住在一起总有个过程吧!那有这么神速的事情。

宁一凡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怒火“丹丹,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宁一凡闻言为之气结,他和丹丹虽然是血缘之亲,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她说话,总是被她给抢白得说不出话来。

别人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可是宁一凡分明觉得这个女儿,简直就是他的大仇人,总是和自己对着干。记忆中丹丹小时候倒是很可爱,但是她越长大和自己的隔核越大了。丹丹自从母亲死了之后就变了,变得和他变得越来越疏离。她母亲没走之前,她的笑声和叫声都很亲昵,而现在全变了,再也没找到一丝一豪以前的感觉。虽然她的笑容依然如小时候一样明媚,但她看着他的眸子似乎带着一股不可磨灭的仇恨。

宁丹丹看着他的模样,她突然间就想起了当年,宁一凡处理完母亲的后事。随即就带着和刘敏芝回来了,那一幕深入她的脑髓。时间太短了,他们就像约好了似的走在了一起,很耐人寻味。他们什么时候认识和结的婚,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让宁丹丹觉得疑惑的事情。

宁丹丹怔了一下,突然间回过神来,看了看宁一凡身后的那母女俩,轻笑一声,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老是想着怎么样在宁氏上花功夫。肯定会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为刘小洛找个好男人。陆氏集团的宴会,来者非富则贵,肯定不缺多金又有权的帅哥猛男。一个女人,嫁给一个好男人,比什么都重要!”

刘小洛听着宁丹丹这样说自己,感觉她也太狂了,自己有没有男人跟她有关系吗?她认为自己要做点什么才能讨回尊严,“宁丹丹,我用不着你假装好人,我有没有找到好男人,关你什么事了!”刘小洛脱口而出反驳道。她的语气里全是挑衅,一双桃花眸亮晶晶的盯着她。

这个刘小洛长得倒也白净,目光给人的是满是纯真,看起来单纯无知极了。让宁丹丹一度怀疑,长得这样单纯无知的小丫头会说出这种话?她为什么会老是惦记自己手中的宁氏?前辈子跟她有仇吗?

宁丹丹耐着性子听她说完,看着刘小洛的眼神也许有些凉薄,冷冷的笑着应了一句,“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丫头,你脑子没进水吧?好好的动动你的脑子,认真的想一想,我说的话也没有错吧!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记得伪装得好一点儿,要不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你只是图人家钱,又或者是图人家的权,那可就不太好了!”说完,她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刘小洛闻言为之气结,猩红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宁丹丹,眼神莫名的冰冷阴沉,可是宁丹丹却并不害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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