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要不是后来我调出监控,我被个奶油小生戴了绿帽子!”
面罩男人点上了一只烟,狠狠吐出一口烟圈儿。
“你只是买了我的初夜,我又不是你老婆,算什么戴绿帽子。”
幸夷扇撇了下嘴,对面罩男人的说法,相当不满。
“老子花钱买的处,却被一个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给破了,这还不是戴绿帽子?”
面罩男人将烟摔到地板上,冷眼阴鸷。
幸夷扇皱了皱眉,抿唇说道。
“他不是奶油小生,更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他是我的丈夫,席穆卿。”
“你说什么?当年跟你处了一夜的小屁孩,是席穆卿?”
面罩男人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个穿白衬衫的少年是席穆卿?!
吹得窗户呼呼响的风突然停了下来,工厂陷入一片安静,昏黄灯泡下,飞舞的灰尘,也缓缓的驻足沉淀。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因为那个名字的出现,而静止下来。
幸夷扇轻点了下头,算是肯定面罩男人的质疑。
“怎么可能!”
面罩男人还是不信,喃喃道。
“怎么不可能?”
他身后,缓缓的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略带讥诮,又透着股凉凉的气息。
“你……你怎么进来的?”
面罩男人猛地转过身,面色大惊,眼中带着些惊恐,与他相反,慢慢从铁锈的设备后,走出的男人,不疾不徐,一脸淡漠。
更让他惶然失措的是,眼前男人漆黑的双眸里,有着一种拈棋纵局云淡风轻的气势。
席穆卿拂了拂袖口的灰尘,淡然瞟一眼面罩男人。
“我自然是走进来的。”
“扑哧……”
幸夷扇被他的冷幽默逗乐,但看到席穆卿瞟了她一眼,马上变成一副委屈脸。
面罩男人立马蹲下,掏出一把尖锐小刀,逼近她的脖子。
“别过来,刀剑无眼!”
“你现在有两种选择。”
席穆卿往前走了一步,面罩男人眼睛瞪大,将刀往上拨了拨。
“第一种,放下刀进局子。”
席穆卿不动声色的说,但黑眸盯着那截细白的脖颈,凉了凉。
“第二种呢?”面罩男人喉头紧了紧。
“第二种,玉石俱焚。”
席穆卿平静的说完,继续往前走了一步。
面罩男人被席穆卿淡定大步向前走的气势震住,手抖了抖。
就在这一瞬间,幸夷扇偏头咬住面罩男人的手腕,他吃痛抽手,此刻席穆卿一脚精准踹了过去。
刀落。
席穆卿闪身挡在幸夷扇面前,伸脚踩住面罩男人的手腕,空旷的工厂里,顿时传来了面罩男人杀猪的叫声。
与此同时,工厂外,渐渐传来了警笛声。
当面罩男人铐上手铐,他看着幸夷扇,忽然惨惨的一笑。
“小丫头,你可真幸运。”
“我的脸都快破相,我爸送我进夜总会,这还幸运?”
幸夷扇嘴角还抽痛着,不由觉得面罩男人说的话好笑。
就在今天,她得知亲生老爸送她进夜总会,再加上被面罩男人绑架,哪一点能算上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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