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樊如是手拿纸扇,朝宁殇言行礼。

宋晓杰则是跟在后面,冲忙进来,跪在宁殇言面前,请罪说道:“请皇上和娘娘恕罪,奴才阻拦不了樊王爷,他……”

“你下去。”宋公公还没说完,宁殇言则是抬手示意让他先下去。

宋公公见此自然是不敢违抗,从地上起来后,转身朝门外走去。

宁殇言牵着容恬坐在主位上,看着下方樊如是淡淡开口询问:“王爷有何要事?”

韩清也好奇,这个点樊如是怎么来了,正好在宁殇言要让瑾妃协理六宫的时候。

莫非他听见了?

可也不对啊,御书房里,哪能说听了就听去。

樊如是抬眸正好与韩清四目相对,他便眉眼一弯,笑得讳莫如深,韩清忽然有些心虚,忙假作无意地错开眼神,看向别的地方,免得漏出破绽。

樊如是淡然一笑,随即朝宁殇言开口说道:“本王今日过来只是想与皇上复盘,上次还有未下完的棋盘,今日正好技痒,想和皇上继续切磋,就是输,也得输得明白。”

“哦?”宁殇言皱眉轻声回应一句,心生疑窦。

说是下棋,谁知是否别有居心,说来就来,掐着时间点似的。

南玄国的王爷,说好听了是王爷,说难听了就是质子,有几个胆子敢闯御书房?

“王爷可真会挑时间,恐怕不止是想和朕复盘吧?”宁殇言端起茶杯轻抿,不动声色得看着樊如是。

他想从樊如是的脸上看出点名堂来,可惜对方脸上波澜不惊,未露痕迹。

韩清看着两人打着哑谜,一个多疑,一个腹黑,前朝的往来真是不比后宫逊色。

容恬则是一直保持着微笑,不语,静静坐在一旁陪着宁殇言。

樊如是也不再假装,随即撩衣跪倒,抬头直视着宁殇言:“皇上,舍妹自小娇生惯养,才疏学浅,只懂些女儿家的细活,协理六宫此等大事,实在难担大任,恳请皇上三思!”

话毕,韩清一脸了然,原来是为了瑾妃,他们兄妹俩倒真是情深义重。

可惜,宁殇言生性多疑,越是求情反而适得其反,樊如是今日着实莽撞。

“瑾妃聪慧机敏,朕对她一直颇为赏识,王爷何必如此推诿?”

韩清还来不及细想,就听见宁殇言轻轻放下茶杯,语气极冷的问道。

依韩清对宁殇言的了解,他这是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臣该死,只是担心舍妹愚钝,帮助不了容妃娘娘,反而添了麻烦,臣只有这一个妹妹,若是不慎闯下滔天大祸,十条命也赔不起,还请皇上慎重,收回成命!”樊如是坚定的说道。

“砰!”

宁殇言拿着茶杯径直扔在地上,不紧不慢的走到樊如是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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