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墨书晃悠两个问题的功夫,玉长拂走到了跟前。

“与林爷在上京一别,到如今三年过去,长拂没想到还能再见您,不过您的腿疾何时好的?还有您这身衣服?”

玉长拂对谢墨书那身装扮着实稀奇:“是西洋的衣服?不过与我见过的又不太像。”

谢墨书将就着玉长拂的认错,但对他口中的林爷不了解,怕多说露馅,就道:“你的话太多了。”

玉长拂懊恼:“几年不曾遇见过曾经的人,就没控制住,也竟忘了您不爱说话也不喜人在耳边多说,还请见谅。”

接着他把人给请进家。

谢墨书走在前面,在心里问白执:“这是过去的玉长拂?”

白执让谢墨书问下现在的日期,得到答案后,他说:“还有半年他就死了。”

这些年玉长拂过得凑合,家里没什么好招待客人的,他请谢墨书坐后就去把新鲜的水果洗好端上。

谢墨书拿起一个吃:“挺甜的。”

玉长拂立马说:“您觉得好吃,我可以去给您买些,您带回去。”

这般热情的玉长拂,谢墨书有些不习惯,他转动了下思绪,还是决定看看能不能从对方嘴里套出什么。

“我们很熟?”

谢墨书迟疑地问话,落在玉长拂耳里就是指责他多事。

于是玉长拂就开始道歉:“对不起,是长拂唐突了。”

谢墨书摆手,说得大方:“没事。”

“虽然只是给您唱过一次曲儿,但要不是您送我的平安符,也许三年前我就不是失去一条左臂那么简单,所以我才有些殷勤的。”

提及平安符,谢墨书眸光一闪:“不知平安符可还在?”

玉长拂点头,从衣领内拿出那个泛旧的平安符。

谢墨书伸手去摸。

平安符泛起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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