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涵静梳洗好出来院子时,看到的便是元和日常地默写佛经。

清晨和煦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清隽如画,柔和而让人觉得心神宁静。

自从元和说出她是个亡人后,她就再没好好看过他的样子。

虽为少年模样,不是天人之姿,但气质斐然,有独特的清姿。若不是个出家人,只怕会惹得不知多少的少女怀心。

溪涵静不觉有些晃神,直到元和唤了自己几声,她才恢复淡然:“你的衣服。谢谢。”

元和接过穿上,顺口问了她一句昨夜可否发生了什么事。

若是昨晚溪涵静去元和房间时他在的话,她可能会说出来,如今安然睡醒,她也没了说的欲望。

不过是个噩梦,说不说也没怎的。

她不说,元和也不追问,继续默写自己的佛经。

溪涵静不懂那些佛经的意思,但还是装作无意地问了句:“你日日默写,它们能给你带来什么?”

元和没有抬头:“单求内心平和,心安无悔。”

溪涵静“嗯”了声,然后去开门问诊。

今日的第一个客人是福禄客栈的掌柜,不过病人是一个住客。

一个被送往塞外和亲的公主。

是在客栈出的事,掌柜不敢有怠,为保命,不管是不是客栈的责任,他只有找溪涵静当救命稻草救公主。

溪涵静抄起药箱,与掌柜急步同去。

出来看到的元和跟上。

福禄客栈现在被重兵把守,空气肃穆。

溪涵静刚进公主的房门就闻到一股恶臭,然后便对出进的婢女鼻间绑上绢布有了了然,不过她面不改色。

掌柜的倒想捂鼻,但他不敢,怕在没被允许的情况下遭到迁怒。老友书屋lay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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