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书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把额上的汗擦掉：“尸检结果如何？”
李航还年轻，不太会压抑情绪，一张脸上是明显愤恨：“下体撕烂，前胸后背全是蜡痕。”
他虽然也是雅湘村的人，但从小生活在县城里，与冬琴没见过，即便这样，这三名女性的惨死，就算他不是警察，也会觉得凶手太没人性，过于残忍。
谢墨书眉头微皱，将手中的纸巾团了下，然后扔进左上方的垃圾箱：“没有留下？”
“没有，不是那种侵犯。好了，不说了，我还得抓紧时间了解情况嘞。”李航晃了晃手中的本子，要与谢墨书说再见。
谢墨书迈开脚步：“我和你一起。”
李航乐见其成。
冬琴家是雅湘村精准扶贫的对象之一，她上大学的学费是贷的高中那个学校的款，生活费除了自己兼职，还有一些国家补助。
二十多年，没怎么让家里操过心。
冬琴的父亲和大哥，在外打工，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几天，现在在家的，就是她那务农的母亲以及上了年纪的爷奶。
农村妇女，大都起得早，不是上这个坡，就是下那块地。
谢墨书同李航到冬琴家时，冬琴的母亲张远妹正在大门口换下地的水筒鞋。
“伯妈，这么早就要去土地吗？”李航朝着张远妹喊了一声。
张远妹换好鞋，笑着招手：“小航啊，快来坐坐。”
说着从屋里拿出两根板凳。
李航退说不用了，然后犹豫着怎么跟人开口。
张远妹没读过书，但从李航的神情能看出不对劲，在李航的沉默里，她渐生不安，笑容也消失了。
“你这么早就到村里来，是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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