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题和许杨忆梓离开办公室后,谢墨书觉得空调温度有些低了,就去调高到满意的温度。
“你这怕冷的体质真是一点没变。”
对于白执的话,谢墨书企图唤起对方同情心:“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落成这个样子嘛。”
白执愿闻其详,谢墨书却又不打算说,并且转了个话题:“这办公室你也有好久没呆过了吧,有没有一点触景生情?”
像极了故意吊人问题。
白执眸光清冷地看着他:“有什么可触景伤情的?”
谢墨书指了指办公桌面:“五年前你设的法阵,这里是一个阵眼吧。”
是白执换下长衫,主动来公司找他,他因为会议气恼没注意谁进他办公室吼了苏题一句的那天。
在办公桌的一角,他指腹轻捻的,是一点血迹。
那会儿谢墨书不知其由,是在司城地震后他恢复墨棠的记忆后明白的。
这一处,以及家里白执用血给谢父完成的那幅梅花图,都是阵眼。
在任何灾难下这两处都安然无恙的阵眼。
五年前,白执安心赴死前的设阵,保司城安全,不是因为喜欢司城而护,而是因为这里是谢墨书生活成长的地方,所以才全力相护。
颜芜后来也告诉过谢墨书,说他在司城与白执碰面的感受。
很让人心疼。
白执对上谢墨书的视线:“你这是在秋后算账?”
谢墨书伸手勾过白执的一缕长发,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白执,我没想和你秋后算账,我们之间也算不清楚,只是正好想起了这事,就想说,你以后做事多考虑身边人的感受,不然遇上反弹你没有底气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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