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海可有妙计?”赵光义问道。
“昨日我与石保从吃酒,他提到了信任,正如他所讲,只要官家还相信赵普,那咱们就没有好日子过!我看这结症就在于如何剔除官家对赵普的信任。”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与他去喝酒。你又不是不知,这赵普侍从霸府久已,在我这皇兄身边十余载,有时候我都觉得皇兄信他赵普更胜于我,你以为这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吗?”
“大人,话虽如此,可到底还是要人来做,咱们此时已落下风,再不敢知难而上,怕是难有翻身之日。既然石保从说了,我看他也颇有信心,咱们何不与他见一面,听听他又有什么好办法。”
赵光义沉吟了片刻,犹豫道:“这是非常时期,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我反而不好直接出面,不如这样,你去问他可好?”
顾长海还是觉得由赵光义亲耳听着好些,道:“大人既然如此,我过两天请他去喝酒,您也一同前往,就藏在屏风后听着可好?”
赵光义一听,这也是个好主意,点头同意。
这两日,石保从每天上午在礼宾院与新来的通事学习党项语,虽是绕口,可总比一直无所事事要强得多。他要求也不高,会说就行,一天会读几个字、词也就心满意足了。
而下午石保从则回到石府,与石猛练习他家传的刀法。你别看石猛长得五大三粗,可这手家传刀法确实精细,就连林先生见了也是连连点头。
石保从如今虽没有正经的苗刀,可初学用半长的棍棒来练习也算够用了。刀法最重的气势,每刀劈出去都要带着精气神。如今练就的无非就是扫、劈的基本功夫。一天劈、砍各五百次,练下来也是两臂酸麻,颤颤发抖。
这扫、劈这两式虽是简单,可要真的练好,也需要一些时日。石保从穿上短衣,正在院中不停地做着劈砍的动作。
就在这时,门子东云过来说道:“衙内,有请帖。”
石保从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谁的?你给我读读!”
东云应了一声,打开请帖朗声读道:“今晚辰时一刻,孙羊正店把酒言欢,贤弟务必前来。落款,顾长海!”
石保从听闻又是顾长海相邀,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把木棍放在一旁,接过请帖又读了一遍,心道奇了怪了,为何才刚喝完酒,今日又要相约?难道是有事?
他一时也想不透彻,可既然是顾长海相约,无论如何是要走上一趟的。
晚间快到辰时,石保从收拾的干净利落,一人出门。这孙羊正店是内城中极有名的一处酒楼,正处在内城东城门边上。
这名曰正店,就是最高规格的酒楼,店里有酿酒权。绝非普通的小店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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