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玲毓突然跑了出来,她大声呼道:“衙内,衙内……”

“你怎么出来了,”石保从急忙道,“快回去!”

他也不知玲毓何时醒来,可此时院中骨断筋折的不在少数,这种场景还是少看为妙。

可玲毓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梨花带雨地跪到了石保从身前,哭道:“衙内万万不可!玲毓在里面全听到了,如若因玲毓的事而连累了衙内,那玲毓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

“你快起来!”石保从万般无奈之下先收回了刀,可却没想到玲毓突然起身扑在了他的怀中,双臂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无论如何也不放开。

虽知这王继勋放不得,可左有林先生,身前又有玲毓,石保从却也只能重重叹息一声,松手把刀扔在地上,转头说道:“韩大哥,石猛,你们把人都绑起来,明个一早押送开封府衙门。”

随后韩德胜把亡命之徒和王继勋的家将分成两批,由石府家将分别看押。董孚德毕竟是正八品的枢密干办官,被单独看押在一间房中。

而王继勋则被石保从囚禁在地牢,也让他也感受一下这滋味。可谁曾想,林先生却取了一把椅子守在地牢的洞口处,不许一人靠近。

石保从虽仍有心杀了王继勋,可如今林先生守在入口。玲毓跟在身旁寸步不离,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

此时天色已暗,石保从见玲毓还跟在身边,说道:“玲毓你累了就去睡吧。”

“玲毓不走,玲毓只在衙内边上才心安!”

“你怕什么,这王继勋如今在地牢之中,又出不来,”石保从好言安慰道,“好好休息,明一早还要回城里!”

“玲毓还是不走,没了王继勋,那说不定还有李继勋,赵继勋呢。”

石保从一时无语,左右看了看,说道:“那行吧,你睡塌上,我茶几上对付一宿。”

玲毓听罢,咬着嘴唇也不言语只是低头整理床铺。

熄了灯,木窗被风吹的啪啪作响,让人难以入眠。

这时,玲毓翻身道:“衙内睡了吗?……玲毓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昨晚……衙内能睡在玲毓边上吗?”

“我在房中,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衙内在身边才觉得安心。玲毓怕衙内离开!”

石保从想到玲毓昨夜被人掳走,此时听到窗户的声音,应是有些“神经敏感”,这害怕也是正常的应激反应,想了想说道。

“行,我过来,一会等你睡着了我再下去。”

之后两人和衣躺在塌上,过了一会玲毓一翻身下巴刚好倚在石保从的肩头上。这时间久了,一动不动,石保从也觉得肩膀酸痛,轻叫了几声却不见玲毓回应,就知应是睡着了。

他不忍吵醒玲毓,也只好忍着肩膀的酸痛,躺在塌上一动不动。

一夜无眠,他每每想起地窖中被活活冻死的人,就恨不得把王继勋千刀万剐。他也做好的打算,如若官家免了王继勋的死罪,那他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为民除害。第一抓机001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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