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得到慕容昊死亡的消息时，是三天后。
海城当地报纸报道了慕容家族企业破产的新闻，同一版面就有慕容昊离奇死亡的讯息。
“该不会是你干的吧？”顾凡问萧影。
“怎么可能，我说话算话，拧断手脚就是拧断手脚，而且你没发现他死亡的地点不在市郊吗？”萧影撇嘴。
顾凡仔细看了眼，报纸上公布的慕容昊尸体被发现的地点，确实不在市郊，而是在一个洗浴中心私人豪华包厢。
那是慕容昊长期包下来娱乐的地方，即使慕容家制药企业破产了，老板也还留着套间。
根据警方的说法，事发后调取了洗浴中心和周围所有监控，都没看到慕容昊的身影。
他好像凭空出现在洗浴中心一样。
“有人在我们之后找到慕容昊，杀了他。”顾凡说。
“他家企业欠债几十亿，会不会是债主追债不成，杀他泄愤？”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如果是债主追杀，为什么不就在郊区动手？要费力把他弄到洗浴中心？”顾凡觉得这事情背后必有蹊跷，“你去查查吧。”
“明白。”萧影刚好最近觉得每天在店里当小护士有点无聊，便欣然答应。
萧影刚离开保元堂，一辆市政府的公务车就停在门外。
“市长，这不就一小中医馆吗？什么人医术这么高，值得您亲自来请？”司机小王笑道。
“还真是个高人。”夏建华从车里下来后，径直走进店里。
见着顾凡，寒暄没几句，就直奔主题。
“顾凡啊，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帮忙。”夏建华说。
“您尽管说，能帮得上的我一定不推辞。”顾凡笑道。
“我一个老战友的父亲患了重病，在燕京找了很多医生都没治好，这次过来海城疗养，我想你替他诊断诊断。”
“燕京那么多名医，不至于吧？”顾凡淡淡一笑。
“嗨，实不相瞒，那些老江湖也是怕老人家的背景，没治好的话影响声誉。”
“治病救人，能救必救，担心声誉就不救人，那还开什么医馆？”顾凡耸了耸肩。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你跟我一起走，给老人家瞧瞧。”夏建华一听顾凡愿意出诊，心中大喜。
“行，等我给这个病人药方开完。”
几分钟后，顾凡跟在夏建华身后走出保元堂。
司机小王看见顾凡不过是个青年，小声呢喃：“现在资深中医都这么年轻了吗？”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这么年轻。”顾凡平静回应。
小王猛地一愣，他原本以为自己隔着六七米小声念叨没人听得见，哪知道顾凡耳朵这么好。
红着脸赶紧为顾凡开门。
车子开到海城南郊一处临湖疗养中心。
这片疗养中心风景优美，空气清新，除了公寓之外还有几栋临湖别墅。
夏建华带着顾凡去的，正是其中一栋。
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两人被一个年轻的警卫员拦住。
“请出示证件。”警卫员说。
“同志，我是首长的朋友，夏建华。”夏建华说着递上身份证。187187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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