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开始,魏限月对林且陶片刻不离。

说是片刻不离,他却不再主动和林且陶有肢体接触,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还喜欢说笑话逗林且陶开心。

魏限月这个样子,像极了陆玺。

某些方面也不像,比如他把过来探望的陆玺押到小区物业强行剥夺他进门的身份这件事,就很魏限月。

至于杨?天,在事故发生的第二天,他就被他家里人转到了其他医院,并且没有告知林且陶具体位置。

他大概是不想拿这件事让林且陶心怀愧疚,林且陶也不能追着人家照顾。

林且陶把这份感激牢记于心,恩情终归是要还给他。

魏限月在林且陶的办公室又安排了一张办公桌,今天和林且陶一起接洽完供应商,就抱着她回到办公室。

这两天林且陶基本上没走过路,都是魏限月抱着移动。

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脚已经没那么疼了。

王曻安排的人守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林且陶身边形影不离的魏限月,以及魏限月安排的保镖,觉得自己的存在特别多余。

“魏限月,你知道案子有什么进展了吗?”林且陶被魏限月轻轻放在办公椅上,鞋跟点地转了转。

“你闲不住?刚刚忙完供应商的事,现在就想林格志的事。”魏限月走到自己的座位前,皮鞋踏在地毯上,没有任何声响,“其实公司有我就可以了。”

他不提倡林且陶这样像个移动靶子一样大摇大摆出现在公众面前。

“不碍事,我在这忙一些,总比你来回跑要强,毕竟你还有魏氏集团。”林且陶把桌子上的咖啡推到一边,最近她睡眠不好,已经尽量不碰这种东西。

魏限月把手里的文件一翻:“我还以为,你是着急把我踢出你的公司。”

林且陶抬起眼皮:“不会,我现在知道把你踢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魏限月垂下睫毛,低头一笑:“为什么?解释给我听听?”

且陶把这两天学的东西说给他听:“你先是以家族名义注册了一间四十万的有限公司,然后你用了这个有限公司去控股了咱们这个投资很大的主体公司。为的就是我有一天做不下去,破产了,只需要承担这40万的责任。”

林且陶喘了口气:“也就是说,我现在这个公司是一个家族企业。如果我真的想把这家公司拿到手里的话,除非……嫁给你。”

魏限月挑眉,本来想夸她厉害,最后转成:“发现的还挺早,怎么?现在答应我的求婚了?”

林且陶无语:“你和我求过婚吗?”

魏限月转换话题的方式有些生硬:“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注册成为家族企业吧?”

林且陶眼神了然,顺着他的话题往下说:“知道,所以我没跟你着急。”

魏限月没完没了地提结婚:“嗯,那就只剩下赶紧和我结婚这条路了。”

林且陶对这件事避而不谈:“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和谁成立的家族企业?”

“我爷爷,”魏限月抬起腕表看了看,“今年八十三,要不要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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