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道:"这种好刀法确实难见,这黑小子肯定有难处,要不也不会在街头卖艺。"李治认同,一起过去抱拳:"仁兄好刀法!"
那黑少年正站那里尴尬发愣,见两个玉树临风的少年来搭讪,脸刷地通红,回礼道"过奖、过奖"。有点害羞!李治却知道应咐:"我们两人也是习武之人,刚才看了你的刀法,很是敬佩惊叹,到午时了,要不先去吃饭,咱边吃边谈?”
黑少年首先听李治俩是练武之人,有点不信,但见李治、王七少手心有老茧也就信了。不过听说城里人心眼多,不敢去,只好推脱道:“谢了,我还不饿。”正说着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咕噜”作响,羞得那少年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李治也不点破,只是用言语相激:“仁兄乃练武之人,怎么醒醒作态,男儿当洒脱一些。”
黑少年一听也对,醒醒作态甚?我身无分文,又饥又饿,人家能吃了自己不成。当下抱拳作礼道:“只是我身无分文,只能让两位朋友破费了。”
李治笑道:“没关系,这七少是本城大财主,今天咱们吃大户。”七少赶紧附和道:“行,今天本大户让你们海吃一回。”
三人进醉乡楼雅间坐定,叫了一桌子菜,了一壶酒,准备边吃边聊,黑少年显然是饿了,风卷残云吃了半响才尴尬道:“让两位见笑了,两天没吃东西了。”李治、七少同情道:“来,喝口酒顺顺。”递了一碗酒过去,这世界的酒度数都不高,是水酒,可能是不会做蒸馏酒的缘故。
黑少年一口喝了下去,赞得:“好酒,痛快。”看着酒壶还想喝,李治劝道:“我们还是少年,身子骨没长齐,一是不能喝太多,二是不能喝太急。”说着又帮他倒了一腕。这少年倒也听劝,随后一口口慢慢喝,大家喝了酒,什么拘束就没了。
李治王七少得知这少年不是本地人,是西州城三千里外南州县人氏,姓苗名一刀,已有十七岁,原是南州县一铁匠铺老板的徒弟。这铁匠铺苗老板无儿无女单身一人,捡了这孤儿当徒弟又当儿子,让他跟了自己姓,取名一刀。原来苗老板练就一套厉害的刀法却深藏不露,只暗暗传给了苗一刀。不想天有不测风云,胡老板生了一场病,不治身亡。唉,好多事没交待,胡一刀只得把铁匠铺卖了,凑齐银两把师父葬了,却不知道怎么生活。听师父曾经说过他有一师弟在西州城打铁为生,就投奔过来,但师父从没说过他那师弟的具体情况,佑大的西州城铁匠铺又数不胜数,那里找得到,在这里饥一餐饿一餐的好多天了,今天实在无法街头卖艺想讨些铜钱填肚子。
李治问苗一刀经后打算,苗一刀道找一铁匠铺打铁。他至道:“还去打什么铁,要学以致用,有这么好的刀法不能浪费了。”李治知道他人生地不熟的也没力法,就道:“苗兄,要不我帮你找个地方,你看我们三个也谈得来,以后也好相见切磋武艺。”
苗一刀起身拜道:“四少,大恩不言谢,来日当报!”
李治道:“什么大恩,只是举手之劳的事,这样,事不宜迟,等下你跟我走,我那练武的师父在州衙当总捕头,你去当个捕快应该没问题。”苗一刀大喜称听从四少安排。
李治与王七少带着苗一刀在衙门找到铁捕头,说明来意,铁捕头当即答应。又看到这苗一刀五大三粗,长得壮实,还会武艺,也很是喜欢,马让人安排食宿事宜。李治把苗一刀叫到一边,嘱咐他要和同僚搞关系,多做事,少说话,有事找铁捕头,并告诉他怎么到李府找他。苗一刀一一答应下来。办完事,李治和七少出来分手回府,李治不竟有点得意:“在那边人微言轻,找不到关系办事,在这里人家的大事自己举手之劳解决,有人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分阶级,有阶级的地方人分高低,不一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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