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到德高望重的老人跪在自己面前,都会吓一跳。

“赵老,您这是做什么?您快起来!”

周志腾的跳下了床,急忙搀扶赵炎明。

赵炎明的双腿钉在了地上一样,任凭周志怎么拉都拉不动,无比真挚的看着周志:“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您的医术比我不知道高了多少,我是诚心拜您为师,还还请不吝赐教!”

周志都快哭了,也不知道这老头哪来这么的劲,他拽不动赵炎明,只能也跪在了地上:“赵老,您是中医界德高望重的泰山北斗,您罪我的师爷都足够,怎么能拜我为师?您快起来,咱有话好好说!”

按岁数来说,赵炎明是周志爷爷辈的。

老话讲,晚辈受长辈的叩拜是要遭天谴的。

即便没有天谴,也有违伦理。

赵炎明很是坦然,理所应当的说道:“周先生,您就不要谦虚了,您不肯收我做嫡传弟子,是先我资质愚笨吗?那你只收我做入门弟子也行!”

有一种人,一辈子会做一件事,醉心于自己的事业上,可谓不疯魔不成活。为了中医,他可以做任何事。

赵炎明来之前,对周志做了详细的调查,周志不是任何一个中医界名宿的徒弟。

他拜周志为师,不会乱了辈分。

终于别人同不同意,他完全不在乎。

周志看的出赵炎明对中医的一片赤诚,也为老人的心胸所叹服。

客观的说,他是昊医尊者的徒弟,昊医尊者是五百年前的仙人,赵炎明拜在他门下反而是沾光了。

但周志不能这样想,也不能这样做。他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就被一群五六十岁的人叫师爷,这样做了那些人中医界的乔楚得恨死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冷静下来后,周志认真的说道:“赵老,我知道您的心情,但我真的没资格做您的老师,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不谈师徒,做一对忘年交,我们可以毫无保留的探讨医术。如果您想学,我可以将九针渡阳会回魂针教给您!”

赵炎明反而执拗了起来:“不是师徒,如何传授绝世针法?”

不拜师,便受之有愧,而且他是诚心诚意的。

周志的语气变得强硬了起来:“我是不能收您做徒弟的,要让我家里人知道得活劈了我,老天爷也会砍掉我的阳寿。您要学就我们就做朋友,不然朋友都没的做!”

“周先生,不拜师,您真都愿意教我吗?”赵炎明问道。

即便是拜了师,师父也会留一手,更何况不拜师?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怪他怀疑。

“我虽然悟到了岐黄之气,也学会了一些针法,但毕竟年轻,在医学生有很多迷惑,经验远没有您老丰富,我们可以一起讨论,共同进步。”

周志说的很真切,毫无虚假。

赵炎明透过周志的眼神,知

道周志是一个赤子,不由的一阵感动和愧疚:“周先生心胸宽广,非常人所不及,您必将前途无量,那就依您所言。”

一老一小互相搀着站了起来,赵玉明的态度无比尊敬:“周先生,您身体刚刚恢复,您先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我们在探讨医学!”

周志听的很别扭:“赵老,以后您就叫我名字,就行,千万别叫我先生!”

赵炎明一脸严肃的说道:“我不能叫您老师,先生二字,您还是当得的!”

他说的先生,是对老师的另一种尊称,和一般人客气管别人叫某某先生是完全不同的。

周志也知道,赵炎明这种人固执起来没法劝说。

“赵老,您知道邹钰在哪个病房吗,我想过去看看情况!”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