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法明辨是非,以主观角度判断他人对错,又如何得人心,又如何统帅三军?”唐平儿不服。

“呵呵,你说我主观?”录威冷笑。

唐平儿被拉下去罚军棍30,打得皮开肉绽,众人求情无果,录威站在她面前,等她求饶,却未等到半个字,真是犟,打死算了。百万大军军威不能倒,唐平儿不论如何这顿打是绕不开的。

待她打得遍体鳞伤,架到医务室时,女大夫看了都不忍心,诊断结论:还好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及筋骨,只要稍作休息不出半月即可慢慢恢复。

唐平儿趴在床上,她不能等半个月,她必须快速上战场,完成自己在这个空间的使命,但她无法解释为什么要顶撞,仿佛是写好的程序在当时运行起来一般,她内心焦急,感受到另外的时空里,对她的需要,对她的呼唤。

迷迷糊糊中,她的伤痛传遍了神经网络,疼到裂开以至昏迷。

录威从小组长那里问出唐平儿的来历,社会招聘来的女兵,出身不明,可能是从别国流浪至此,特长是奇力无比,他觉得有可能是混入军队的奸细,命人暗中观察她的行为。真遗憾,原以为是上次越狱的女子,看长相比她丑多了,录威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唐平儿每天都会往自己脸上撒一把灰土,为了不引起异性的眼光,连她自己也没料到却成伪装术。

青鸟心疼的看着唐平儿,出事时它在树林里,因为唐平儿命它远离军队,为防飞进来成了下饭的肉。

“你为什么要挑事?认怂不就行了吗?”青鸟哭哭啼啼。

在旁拧着毛巾的毛佳璐:“那个将军了不起的样子,她看不下去吧,要是我,我也”

夜晚的医务室里,毛佳璐被赶回女兵营后,青鸟窝在一旁睡着了。屋外几个人影闪动,人影对着前来的人抱拳小声道:“将军”。

来人举手,示意不要声张,便独自走入医务室,黑纱遮住了口鼻,夜色中面容模糊,医务室其他伤员都以为是来探病的人,看了眼又转身睡去,无所风浪,微妙动静。

唐平儿趴在枕头上,流着口水,痛并快乐着好似梦中有生猛海鲜琼浆玉液,她的脸稍微干净,因为毛佳璐的擦拭与照顾,就着月色,唐平儿的皮肤如若生辉,小巧的鼻子,头上缠着的头巾也取下了露出有绑痕的短发,“士博这个好吃”唐平儿说着梦话。

“士博,等我,别走”她说着抓住来人的手。

好一会儿又回到梦里,只是手紧紧抓牢。

来人轻叹一声,这丑女难道是失恋才来当兵的?手抓这么紧抽不开,他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力气好大,有了!他在唐平儿咯吱窝挠了一下,对方嘻嘻缩回手。

他揉了揉被握紧的手腕,一看正发红,眼角余光打量这丑女也不是那么讨厌,不太像奸细的作风。

他走出医务室,随身侍卫不知为何将军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哎,他果然是以欺负人为乐。

“把她给我治好了,交由南少将管理。”录威对随身侍卫道。

“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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