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了?家里遭抢劫了?”淑芬焦急的问。

家里人走后,我就让淑芬去了内衣店,我也特意请了经验老练的人带淑芬,这让我省去了不少麻烦,毕竟我一个大男人去店里盯着销售女人贴身的东西,确实很不方便。

我咬着牙睁开眼,淑芬带着口罩,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店里回来。淑芬将我搀扶着我坐到沙发上,翻出酒精给我的伤口消毒,酒精刺激了伤口,让我又感到了一阵灼痛,我吸着气说:“是吴斌。”

我说了这句话后,原本浑浑噩噩的脑子才逐渐清晰了起来,眼前的的事物也看的清楚了。当我看清楚房间里的一切后,一下子呆住了,甚至让我暂时忘记了头上的疼痛。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了无以复加的愤怒,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由于过度的愤怒,我张大了嘴,一句话也说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徒地叫了起来:“吴斌这个王八蛋!我非掐死他不可!”

吴斌这时如果真的在我面前,我是不是真的会将他掐死,我不敢肯定。但我肯定会冲上去抽他几个铺天盖地的大嘴巴子,方能解我心头只恨。

因为我这时看到家里一片混乱。

家里的凌乱,让我难以形容,每个抽屉都被打开了,抽屉中的一切,都倒在了地上,衣柜里的衣服也被翻的,地上,床上,到处都是,就连沙发的靠垫,坐垫也都被用利器隔开,里面的额海绵都鼓了出来……

我实在没有办法形容当时的混乱,总之我看到眼前这样凌乱的情形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愤怒,第二个想法就是,沙发要换新的了。

我跳了起来,双手紧攥,身体气的都不由的发抖。

淑芬将我按回到沙发上,继续给我包扎伤口,“你说是斌哥干的?”

“就是他,这个败家玩意!”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喘气。

“他为什要这么干?”淑芬惊讶的看着我。

淑芬的话,立刻让我冷静了下来,想起了见到吴斌时,他穷凶极恶的表情,还不停的向我要纸折的千纸鹤,纸千纸鹤与宝藏有关,而之前

林颖曾经说过,吴斌去了白儿湾。将这几件事情串联起了,我立刻得出了一个结论,吴斌之所以突然回来找纸千纸鹤,肯定是因为宝藏。而宝藏肯定也在白儿湾。

我使劲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从始至终,我都不希望家人牵连进来,看来我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一定是有人威胁了吴斌,利用我和吴斌的关系,想从这里得到纸折的千纸鹤,会不会是邪教的人?

汪思崇的灵魂在日本,邪教肯定知道宝藏的藏处和相关的秘密,他们为什么还要纸折的千纸鹤?难道说除了邪教和龙组,还有第三股势力也想要找到宝藏?

就在我苦思冥想其中的原因时,淑芬已经开始收拾凌乱的屋子了,她突然说道:“哥,这是什么?”

我循声向淑芬看去,看到淑芬从阳台走了出来,双手像是抱着一样什东西,可是一时之间,我却看不见她拿着东西。直到她走近我,我才看清楚,原来她手中抱着一个玻璃盒子,这个玻璃盒子透明度极高,甚至连棱角的拼接处,都看不出来。

我揉了揉眼睛,吃惊的说:“玻璃盒子?从哪里找到的?”在我印象中家里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这不是玻璃盒子。”淑芬立刻纠正我说。

我又是一愣,忙接过来,首先我就感觉到了它的重量,大概有二三十斤重。我仔细的看了一翻,发现这果然不是玻璃的盒子,而是一整块玻璃,非常的晶莹剔透,而且做工非常精巧,里面没有丝毫的杂质。

这块重达二三十斤的玻璃块,大约有三十见方,是一个立方体。

“这块玻璃从哪里发现的?”我又问。

“在阳台上,我往阳台上去放杂物,就发现了它。”

“家里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会不会是吴斌哥,带来的?”淑芬疑惑的问。

这一点我还真的不敢确定,因为当时我一开门只看到了吴斌落魄的样子,而且一见面就穷凶极恶的向我索要东西,并没有留意他是不是带了什么。

如果这个玻璃块不是吴斌带来的,就是其他人放到家里的,就像那只没有字的千纸鹤,神秘的出现在我身上一样。

“这块玻璃很奇怪啊。”淑芬看着玻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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