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内,孤北浔救了她两次,不可能平白无故。
可是,他为何会救她?而为何没有追究她杀了他的师娘却把她带回来疗伤?
“杀?”孤北浔冷峻的眉心一挑,有些哭笑不得。
这丫头,偏偏对谁都防备得紧,饶是伤痛在身,也不肯放松下来。
“我杀了凤栖城的的女主人,你的师娘,孤北浔,你别告诉我,你会不知道?”牧九萧声音虚弱,可语气却认真极了,当然掺杂了更多的是不解。
“牧九萧,本王救你多次,你就只有质疑和不相信?”孤北浔也着实不明白,为何他对她的偏袒,她死活看不出来。
“宸王殿下,我还是那句话,这世上,我能依靠信任的只有自己,所以没有白白的帮助,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相信王爷身居高位,自是更该懂得这个道理。对了,还是很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九萧也自当竭身而报。”
牧九萧对于帮助而毫无索求的说辞从来都是不屑的,可她还是要认真地感激孤北浔的多次救命之恩。
还记得那天拂晓,她和他凭栏而谈的交易,她答应为他做事,而他会付相应的酬劳。
“牧九萧,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依旧固执,甚至更自我了,”要是能服个软,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他至于每次都变得没有耐性。
孤北浔气结而笑,嗓音冷得近乎封住人的心脉,寒得人忍不住发颤,只见他倾身而下,手臂环绕在牧九萧耳侧,俯视着她冷冷道,“听好了,本王救你,自是有本王的道理,你身为下属,只应服从,不该多问,你的命在本王手里,任何人都不能要得了你的性命,除非本王想!”
只要非傻非愣,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孤北浔生气了,非常生气。
牧九萧诚然愣住了,顾不得肩甲骨处的灼烧感,她撑着手臂坐直,只为和孤北浔双眸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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