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吗？妖怪呢，你的世界能否容纳他们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声音，传入沈牧的耳中，在黑夜之中，这样的声音显得诡异而可怕。
而背靠老黑牛的沈牧，则像是完全不意外于声音的出现，反倒是用自己的右手，丈量着天空中的圆月，“妖怪？那又有什么关系，妖若修智，便能交流，亦能守序，遵循我之规矩，受我教化，自然也可被我庇护，那么就算让妖怪同样进入那一方乐土，又有何妨！你说是吧……老黑！”
沈牧家的老黑牛，这便是刚刚与沈牧对话的声音主人。
从穿越至今已经3年，这还是老黑牛第一次与沈牧对话，同样也是沈牧第一次戳破老黑牛的伪装。
事实早在刚刚穿越之初，见到颇具灵性的老黑牛的时候，沈牧第一时间怀疑的就不是什么西游世界，而是怀疑自己会不会是神话传说中的那位和织女缔结良缘的牛郎。
不过转念一想，神话传说中的牛郎，他家的牛似乎是黄牛来着，直到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沈牧才确定自己和牛郎无关，但老黑牛也绝对不是一般牛。
被沈牧挑破身份，老黑牛也不紧张，依旧伏在地道，“嘿，规矩嘛！或许真是如此吧，昔日老爷有教无类，倒是收下无数弟子，可这些弟子却疏于管教，真正能够为老爷死的又有几人呢？大劫一至，还不是作鸟兽散……”
有教无类？大劫？
从老黑牛口中说出这么两个词，沈牧脑海之中猛地浮现一个名字，一个就算过去数百年的时间，依旧让人热血沸腾的名字。
清灵宝天尊——通天教主！
“老黑，你究竟是……”
如此尊敬通天教主，那么无疑也是截教之人，只不过昔日万仙来朝的截教，不是死在封神大劫之中了封神榜，就是化作灰灰彻底进入轮回，要不然就是在万仙大阵被破后被西方双圣渡去西方。
能够在封神之战后，侥幸活下来并且还留有自由身的截教中人，少之又少！
听闻沈牧问及自己身份，老黑牛脸露出回忆之色，“我？昔日通天教主坐下，奎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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