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是我吗?&rdqu;
贺怀这样问她。
文棉抠着杯子的手指顿时一滑。
冰凉凉的酒液就全都散在了桌子上。
一时间人仰马翻。
酒杯顺着桌子滚过,耳边响起鹿小小的惊叫声&ldqu;酒杯要掉了贺哥,快!拿出你的拈花功,把它给接住!&rdqu;
文棉连忙伸着胳膊往那边摸,试图拦住滚落的杯子。
却忽然整个人腾空而起。
下一秒,耳边响起男人沉静的指挥,说&ldqu;希尧,接酒杯。&rdqu;
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整个人坐到了贺怀腿上,整个人都被环住。
回头,她自己坐过的位置酒液早已冲出桌边落下细细的水流。
而鹿小小正拿着纸巾擦桌面。
&ldqu;给我酒都弄醒了。又给我找事呢,嗯?小棉棉。这酒杯要是砸了,老板又得灌我一杯特调的长岛冰茶。&rdqu;
她听见贺怀的声音响在身后。
背后、两人相贴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幅度微小的震动。
&ldqu;一杯都够我头疼的,再来一杯你师哥可就要倒了,小棉棉。&rdqu;
女孩不安地抠抠手指丧气地低垂着脑袋,小声呢喃&ldqu;对不起……&rdqu;
&ldqu;没关系。&rdqu;贺怀说。
而后下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声音轻柔地安慰&ldqu;没关系的,棉棉。是师哥说错话,吓到你了。饮料打翻了还想喝吗?再点一杯?&rdqu;
男人喝了酒,靠过来时,像个温热的火炉。
文棉的耳朵忍不住又开始充血。
&ldqu;不喝了……&rdqu;她摇摇头。
之后,贺怀就没有再说话。
刚刚发生的事、问过的话,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
但尴尬的气氛,却弥漫在两人之间。
耳边是鹿小小拿着纸巾擦在桌面的擦擦声,还有惋惜地絮叨。
台上的歌手,已经又换了一首歌。
正安静地哼唱一首马頔地皆非。
点燃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
看光阴散落下的满眼飞鸿……
遥不可及的相守,咫尺天涯的相拥。
在繁华落空时,他们相逢……&rdqu;注
第二天的上午,文棉、鹿小小和祝希尧,三人一起
又去了拉市海。
今天天气有一点阴,没有阳光照耀的湖泊,失了所有的光泽。
风从水面吹来,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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