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宁已现在这模样。并不想跟他纠缠。
拿着水杯就要往门口走去。
刚绕过他身旁,往前走了几步后,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声音。
“宁已你今天是故意的吧?知道今天下大雨所以特地地带孩子来。也恰恰好留在了这里。”
“这一切算的都恰恰好。”
宁已“?”
宁已有些佩服他的想象力,忍不住喷笑出来“纪仍,几年不见你真的是,面相没改变多少性格是越来越油腻了。你凭什么觉得,当年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跟郝明语就藕断丝连的你,还会值得我留恋?”
“这世界上年轻的男人那么多凭什么你觉得已经三十七岁的你能够比得过那些年轻的男人。”
“省省吧!”
宁已最后那句话,带着浓浓的讽刺。
讽刺完他之后,她不再看他的脸色转头就走。
后面的纪仍,听得脸色青白。
心里好像是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可心情却仍旧是没有平复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他快步地冲了出去一把拽住往楼梯口快步走的宁已冷笑着问道“你说我跟郝明语藕断丝连,谁告诉你的?”
手臂被他用力拽住,拽的宁已手疼。她斜着眸。看着他带着讽笑的眼,抬高了下巴“难道不是吗?”
她还能误会了他不成?
宁已可没觉得自己是误会他。
她看着他,理直气壮。
好像他真的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可那年,他只见过郝明语一面而已。还不是自己想要去见的,不过是跟郝明语相熟的朋友扯了个谎,结果到了那里,才发现病房里的是她。
知道她的病已经到晚期,纪仍也就安慰了她几句。
后来
没多久,宁已就跟他提了离婚。
六年前的一切,有那么一点儿久远。纪仍有些记不得那时候为什么他不问原因了,或许是因为跟她真的没有多少感情,觉得离也可以。
而且那时候纪氏遭遇了关于生死存亡的危机。她闹离婚,他也分不出多少精力跟她纠缠。
也就这么离了吧。
纪仍记不清了。
但,现在一切,就算明白,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他飘忽的思绪,随着宁已纤细的手指把他的手掰开戛而止。她冷淡地看着他,而后转头离开。
“纪仍你有病治病,没病也吃点吃点药补补脑子,整天自以为是,搞的谁好像特别喜欢倒贴你似的,说白了,你也就那样。”
“我不对你口出恶言,那是我礼貌。你在我这里,还真的没有优秀到哪里。”
宁已嗤了一声,转头就走了。背影带着冷淡疏离。
傲慢的态度,仿佛对面是一个她极度不喜欢的人。
当,纪仍也的确不讨她喜欢了。
这个男人,当初跟她在一起就那样。现在。
“嗤。”宁已冷笑了一下“真觉得自己是盘菜啊。”
窗外还下着暴雨。砸的窗户噼里啪啦地响。
在外面有点冷,回到房间,见到小朋友正睡得一副安稳模样,宁已心中的慌张,这才消散了许多。
在床边看着孩子的睡颜出了一会儿神之后。宁已躺下,睡了过去。
梦里梦到很多,让她觉得难过。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突多了个软软的小东西,让她那充满迷茫没有着落的心,突安稳了下来。
后来的梦里,她又回到了刚生下嘉嘉的事情。那时的她,刚学会独立,面对一个小小婴儿,完全是手足无措。她不会带孩子,请的月嫂家里又有事走了,那天晚上。孩子哭。她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也跟着哭。
甚至那时候还有把她丢给别人养的想法。
但转头早上,新的月嫂来了,把孩子逗得咯咯笑时,她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抓住了光。
或许是天凉,睡起来太好睡了,宁已第二天一觉睡到了九点多。
她是被旁边的的小朋友拱醒的。
小朋友见她一直还没起来,就低下脑袋,像一只鼹鼠一般把脑袋往她的腰部拱去。软乎乎的脑袋带着香味,仿佛被挠痒痒一般,宁已浑身一震,就这么吓醒了。
后旁边的小家伙就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来,咧嘴笑得幸灾乐祸“妈妈,你终于醒了,太阳都烧你的屁股了。”
小朋友的笑容纯真无比,跟大人的复杂对比起来实在是简单很多。宁已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抬眸看了一眼窗外。
大概是因为昨晚下了一场大雨的原因,窗外碧空如洗,蔚蓝蔚蓝的,好看的跟一副画一样。
宁已看了一会儿。从床上起来,去拿衣服“宝宝,我们要回去咯。”
“好的。”宁嘉点了点头,跳下床去。
但她不像妈妈一样着急换衣服,她要去找她的兔兔。
她刚睡醒的时候把兔兔放了出去,现在,她的兔兔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在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宁小朋友正想往床底钻,一扭头,就见到房间的门微微有点开。
“这个坏东西,肯定是偷偷溜出去了?”
穿着粉色的兔子小拖鞋,拉开房门就跑出了出去。
一到楼梯,果看到了她的坏兔兔。
还有她的坏哥哥。
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宁嘉看到时,他正坐在轮椅上抱着它的兔兔,手轻柔地摸着兔兔的毛,垂眸时,一副温良模样。
画面很温柔。
宁嘉放慢了脚步走过去,低声询问“我的兔兔为什么会在这里?”
纪漾如同惊弓之鸟,看着宁嘉的眼神有点惶恐,有一种仿佛偷拿别人东西的惊慌感。
但小朋友似乎并不介意,走过来。伸手对着纪漾怀里的兔子拍了拍脑袋,就一副微恼的样子。
“你这个坏兔兔!乱跑都不告诉我!我找了你那么久!”
她可真是冤枉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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