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陆泉和我自己内心极度自责的三重压力下,我生病了。我焦虑得不能入眠,身体极累,大脑却亢奋地不断反思,不断回忆,不断推演着重新选择后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清醒时我尝试用理智的分析打败内心的自责,情感和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打击着我。

于是我认识到我可能真的错了,如果我摆脱陆泉,也许会好起来

《调查纪事第五十八章日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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