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笑呵呵地看着这一幕,
大伯问侄子开多少薪资,这事儿稀奇。
自己大伯肯定不能亏待,
江浔开出的薪酬比一般厂长都高。
“三十万一个月。”
江泉呼吸一滞,心中一片火热。
三十万一个月!
那一年岂不是三百六十万?
不用一年我就能还清债务。
一旁江父酸得不行,
一个月三十万,这比他那个小沙场赚钱多了。
沙场一年累死累活可能也就赚个三十万,
还得劳心劳力,辛苦得很。
“儿砸,要不我把沙场卖了跟你混得了?”
江浔呵呵一笑:“好啊,关键是爸你舍得卖经营了一辈子的沙场吗?”
江母打趣道:“当老子的给当儿子的打工,你也不嫌丢人?”
江父哈哈一笑:“我儿子能耐,我倍感光荣。”
玩笑归玩笑,
江父肯定不会卖沙场,
那是他一辈子的事业,舍不得丢。
......
谭羽此刻也正在和父母吃完饭。
他爸谭顺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吃饭的时候默不作声。
谭羽一直在纠结江浔斥资七亿买青山铝业这件事儿。
在他看来,江浔肯定是亏了。
可就以他对江浔的了解来看,
对方不可能做出这种傻事啊。
这件事郁结在谭羽心中,
搞得他寝食难安,跟有蚂蚁在钻似的。
“爸,你知道青山铝业吗?”
正在一心一意用餐的谭爸抬起头来。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就是很好奇,我之前参加了一次保利拍卖晚会……”
谭羽话还没说完就被谭顺打断。
谭顺惊讶地看着自己儿子。
“你怎么做到的?
那保利拍卖晚会的入场资格连我都有点难。”
谭羽耸耸肩:“我那个室友,江浔,他带我进去的。
他的事我跟你说过。”
谭顺反映过来,“哦,就是那个赚了十个亿的,难怪。
我就说你怎么能参加保利拍卖晚会,
原来是他带着。”
谭羽嘴角一抽,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这么抬举江浔。
“爸,你了解青山铝业吗?”
谭羽随口回道:“了解啊,光州的富人圈子应该没谁不知道青山铝业。
听说最近被一个年轻富豪买走了。
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愣头青,
居然花七亿高价买下青山铝业。”
等等,谭顺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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