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顾不得舌头传来的剧痛,不断拍着大腿骂:
“苏进这王八羔子,都快死的人了,还要来害我们大家。”
“他就是咱大院的祸害,难怪这么小就得了癌病,作恶的人自有天收!”
“哼,一万块,他爸死了才给500,他居然要我们给一万块,小王八犊子,有这八字花吗?”
“妈,你少说一句吧。”
秦淮茹看了看几位大爷,道:“三位大爷是咱大院的主心骨,听听他们的意见。”
刘海中听了秦寡妇奉承的话,立即就摆出了领导的姿态:“老易,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反正我们老阎家可没钱。”
易中海还未接话,阎埠贵先叫了起来:“我一大家子人就指望那点工资过活,哪还有什么闲钱?”
“一万块,我得存几辈子了我。”
“一点小纠纷就让街坊赔钱,这就是一股邪风,我们要和他作坚决的斗争!”
“要钱没有,要命,咱也不给。”
等阎埠贵发完牢骚,易中海才叹了口气,缓缓道:“三大爷,这个考虑事情呐,不能只看眼前的得失。”
‘“咱今天要是真不赔钱,看那警察的意思,绝对不能善了。”
“你想一下,500块那是什么概念?我们轧钢厂那小会计的事,大家难道忘记了?”
这话一出,所有禽兽的脸色都变了。
阎埠贵更是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两个月前,轧钢厂的会计被查出挪用了五十八块钱,有关部门介入,给判了个死缓。
再想想他们可是吞了苏家500块抚恤金,这不直接死刑起步了?
“这,这,一大爷,不会真这么严重吧?”
贾张氏前后一想,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那性质不一样,我可是苏进的姨婆,是,是他们兄妹那,那啥来着?”
“监护人。”傻柱在一旁提醒,“就是你得管他们饭。”
“对,就那啥人,有这个关系,哪怕把钱用了也不违法吧?”
“哎呦贾张氏,你这就是不懂法律了。”
不懂法的三大爷哭丧个脸,痛斥贾张氏不懂法:
“法律可不是你吵吵几句就能行的,那可都明明白白写着条款呢,真到了那一步,谁会听你狡辩?”
“再说,你管过苏家俩孩子的饭吗?”
“这事儿的关键还在苏进,他认你这个姨婆我们还好说,他要是一定要追究下去,判这案子的人同情他,你看会采纳谁的说法?”
想到会计的下场,阎埠贵哪还有刚才的硬气,态度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甚至对参与瓜分苏家500块钱的决定,都有些后悔起来。
精明了大半辈子,要不是眼瞅着苏进不行了,他绝对不会参与进来。
阎埠贵越想越害怕,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一次,还真是摊了要命的大事!
“苏进要是一定要追究下去,咱这情况可了不得,万一运气不好碰什么运动,都能直接拉去枪毙!”
“枪,枪毙?”贾张氏也彻底慌了,“这,这,这不能够吧?不杀人犯火的,怎么就能枪毙了?”
“真要是这么严重,我,我,可我们贾家也拿不出多少钱啊!”
旁边,刘海中也认识道事态的严重性,连声说:
“老易,这钱就算是砸锅卖铁咱也得出啊,命要是没了,剩下钱又有什么用?”
一万块钱实在太多,只有易中海答应拿出几十年的积蓄,五家人才有可能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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