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鸢带着夏侯雪二人出宫。

夏侯萱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了宫,她的双腿止不住的发颤。

回忆起昨晚的一切就如同梦境一般,阴暗潮湿的地牢,角落的草堆里还有腐烂发臭的老鼠。

三人坐在了马车上,夏侯雪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药膏。

自己的母亲背后那么长的一条疤,若不是为了做做样子帮助顾氏,又怎么可能落下疤痕。

若是夏侯鸢手中的药膏真的能去腐生肌,何不讨来献给母亲?

自从疤痕开始增生,母亲就再也没有着舞衣跳舞。这样下去等父亲回来了,母亲舞姿生涩,着实对自己和母亲不利。

“长姐,刚才贵妃,赐给长姐的药膏,可是真的有奇效?”

闻言,夏侯鸢摊开掌心,看着那一颗精致的药瓶:“奇效吗?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抹上时会觉得丝丝凉凉,另外我觉得上贡之物,若是没有效果陛下应该会诛其九族吧。”

夏侯雪眉眼一喜,忙问道:“长姐我知道,我说这个话可能有些不合适,但是我姨娘后背的疤痕方大夫开了一些药,有所缓解可不知为何还是无法去除增生的疤痕,只能抑制,稍有不慎还是会生长。

“若是贵妃娘娘赐给长姐的药膏,有如此奇效,妹妹想向长姐讨要一点。”

夏侯鸢面露难色,这要是直接伸手给她,怕是会引起怀疑,非得为难的像强行割爱一般。

“可……这膏药是娘娘赐予我的,且不说效果如何,只是妹妹我怕到时候真的无甚效果,妹妹反而对长姐失望。”

夏侯雪急了,听着夏侯鸢的话,似乎不想给自己。

“长姐这是哪的话,即使没有效果也是娘娘的御赐之物!妹妹我又怎么可能会怪到长姐的头上!”

见夏侯雪撂下此话,她也不好再推辞,就伸出自己的手将掌心的药膏递到对方面前。

夏侯雪如获至宝,将药膏轻轻的从她掌心拿了过来,攥在手里。

这下好了,母亲后背的伤,应该是有救了。

“长,长姐。”夏侯萱忽然开口,忙不跌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长姐,真的如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就将我们带出来了吗?”

夏侯萱指尖微颤,一脸菜色。

不由得,让她有些心疼。

这件事说到底是因为自己。

而夏侯萱是自己的妹妹,虽然同父异母,可终归是夏侯家的女儿。

加之自己和她之间的关系比夏侯雪亲近,她自然是真心的将对方视作亲妹妹。

“怎么了?只要出来不就好了吗?不用管长姐是怎么样做到的。三妹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夏侯萱摇摇头:“张姐,我好饿好冷………”

说完,便晕了过去。

夏侯鸢伸手抱住了她急声催促车夫:“立刻回府,快!”

马车绝尘而去。

倾刻间便到了夏侯府。

谭氏和陶氏早已经在府外等候,见她们从马车上下来,心头的不安算是放下了。

“萱儿怎么了?”

陶氏见夏侯萱由她扶着下来,心里一急就上前伸手帮忙。

“三妹许是饿着了,先进府休息,屏荷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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