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不假思索地予以回答。
果然！
柳曦微微一怔。
旋即，她就觉得自己猜的很准。
林凡肯定很缺钱。
而且是需要大量的钱。
否则他不会选择直接拿现金。
“好的，那咱们找个时间把合同签了？”
“不用，就现在。”
林凡的态度非常干脆，把柳曦搞得一愣一愣的。
还好作为专业的节目组，合同这种东西，他们都随身带着很多份。
柳曦连忙跑回节目组的车内取出两份合同。
林凡快速扫过，确认没什么问题，直接签下自己的名字。
“下午四点，在这里等我。”
将其中一份递还给柳曦后，他头也不回地往宿舍楼里走去。
“哎，等等……”
柳曦快步上前。
眼见她就要迈进门中，抬头一看，大门上赫然写着八个大字：男生宿舍，女生止步。
柳曦这才缩回脚步。
她拿着合同愣在原地。
她想要说话，可嘴巴张了半天，愣是没吐出一个字来。
“哈哈哈林凡小哥真有意思，太喜欢看柳曦吃瘪了！”
“好家伙，柳曦差点闯进男生宿舍啊！”
“她为什么就及时发现了呢？要是真闯进去，那绝对又是一个名场面啊！”
“节目组真爽快，三十万是说给就给啊！”
“那可不，人家这么大的节目组，背靠央台，肯定爽快啊。”
“换我我也会选三十万，拿到手的钱才叫钱呢！”
直播间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
无论是柳曦，还是直播间的观众们都感到度日如年。
林凡说四点钟在宿舍楼门口见面。
还真就没打算提前出来。
由于是男生宿舍，柳曦也不好跟进去，只能坐在节目组的车里，冒着大太阳静静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下午四点整，林凡从宿舍里走了出来。
他双手插着兜，一脸淡然，气质深沉，和先前别无二致。
“来了来了，林凡同学闪亮登场！”
“哇，我好期待能看看林同学到底是做什么兼职！”
“虽然总是盯着人家的生活看有些不礼貌，但有一说一，我也很想知道。”
“还能有什么兼职？无非就是送快递、送外卖之类的呗？不过我也很期待就是了。”
沉寂许久的直播间一下子沸腾起来。
柳曦也立刻下车，来到林凡跟前：“林凡同学，咱们现在去看看你的兼职？”
林凡没有说话，径直朝着校外走去。
柳曦连忙跟上。
对于林凡做什么兼职，她可期待太久了。
现在怎么能错过？
林凡走出校门，并没有搭乘公交车，而是默默地沿着街边人行道一路走着。
夕阳西下，他来到了一片颇为老旧的建筑跟前。
“这里是……老城区？”
柳曦朝着周围打量一番。
很快，她就认出这是什么地方。
京华是个繁华的大城市。
但在灯红酒绿之下，也有着被时代抛弃的地方，也就是老城区。
这里居住的要么是年事已高的老人，要么是家境贫寒的穷人，要么就是外来的打工者。
可谓鱼龙混杂。
林凡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他在这里兼职吗？
思忖间，柳曦注意到，林凡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
在他面前。
出现了一个闪烁着绚烂霓虹的招牌：红浪漫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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